人的内力吗？让这世上再没有武功内力这种东西。”
台阶下的那些江湖人和水云派众人猛的抬起头，一个个死死地盯着兖帝的身影。
他在说什么？
再想到刚刚他对那女子的称呼，所有人顾不得不能直视对方，连忙抬头看去。
雪神吗？
想到刚刚凭空出现的那片霜花，以及脸上挨的那个巴掌，众人脸色一白。
朝廷的人应当没敢拿神明开玩笑，所以眼前的这个，可能真的是传说中的那位神明。
再一想到刚刚兖帝说的话，立即有人张口，想要劝阻神明。
但不论嘴巴如何动，都发不出丝毫声音。
曦月脸上露出一抹沉思，这让那些只敢用余光往这里瞥的江湖人心中一沉。
片刻后，曦月轻笑一声：“怕是不行。”
兖帝微微垂眸，那些江湖人却是一个个露出欣喜的笑容来。
虽然发不出声音，但一个个却弯腰一拜，表达自己的感激。
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曦月缓缓开口：“废掉内力，他们还有记忆，还有功法秘籍，依旧可以重新练武。”
见众人有些不解的抬头，她唇角弯起，说出了让在场所有江湖人胆寒的一句话来：“不如再消掉记忆，收回世上所有的功法秘籍，直接断绝此间的习武内力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