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看着左千户的神态，不由笑道：
“这些其实在老牌宗门里面都不是什么秘密。”
“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大明天命教、慈航净斋销声匿迹，说白了，与九州千年之变有关。”
“当年的大周，不也是统治千年后分崩离析，方有现在的九州诸国割据。”
“相反，当年九州之变，大周的灭亡之因，记载寥寥。”
说到这里，朱由校不由为武宗皇帝正德感到惋惜，忽然猝死，没有大明帝王之谜。
嘉靖皇帝上台后，大明从太祖传承下来的大周之谜便彻底断层。
“左爱卿，知道朕为何要让你把情报都打入九州诸国皇室，目的就是搞清楚当年大周之变的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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