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你醉成这样还想做什么?”
高芳芳不相信:“电视剧里不是这样的!”
祁同伟轻蔑一笑:“那是特意拍给你看的,醉成这样谁还能做什么?你太天真了。”
高芳芳涨红了脸,一脚踹向祁同伟:“你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说完,她忽然皱眉,对着手掌哈气闻了闻,皱眉说道:“这是什么酒,隔夜后味道怎么这么腥。”
祁同伟哑口无言。
高芳芳又扇了祁同伟一巴掌:“去卫生间,刷牙洗脸!”
人们常说回笼觉最舒适,两人折腾了一阵后,尽管疲惫依旧,还是忍不住相视而笑,默契地再次钻进被窝。
这一觉睡到太阳落山。
高芳芳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臂正环抱在祁同伟身上。
小主,
这种束缚让他们的身体难免有更多接触。
既然如此,高芳芳也不再拘谨。
她用手指在他的脸上随意涂抹,像是画家在作画一样。
“别闹了。”
祁同伟含糊地说。
祁同伟轻轻握住高芳芳的手,放在自己腹部,低声请求:“再陪我休息一会儿吧。”
高芳芳轻笑着,忽然翻身跨坐在他身上,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莫非你在犹豫?”
“别闹了!”祁同伟努力转头避开,试图推开她,“放手!”
然而,高芳芳像条灵活的章鱼,紧紧缠绕着他,执意不肯松开:“不放!”
祁同伟感受到这份突如其来的亲近,竟然觉得惬意,索性不再抗拒,任由她靠在身旁。
屋内寂静无声,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与祁同伟平稳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时间似乎停滞,不知过了多久,高芳芳缓缓靠近祁同伟的唇。
然而,祁同伟及时伸出一只手阻止了这即将发生的亲密行为:“酒后失态,不可取。”
高芳芳再度被拒绝,恼羞成怒:“你就是不敢,胆小鬼!”
祁同伟毫不动摇,心中默念:激将法对我无效。
深冬将至,祁同伟对眼前的局面有着清醒的认知。
高育良作为地区行署的领导,他对与高芳芳的任何不当行为都心知肚明。
若在不清醒状态下与高芳芳有所牵连,未来将充满未知与风险。
更不用说,他并不想因为一段感情而卷入复杂的权力斗争。
高芳芳显然没有这样的顾虑,她依然粘腻地守在他的身旁,“不如让我来教你?放心,我懂很多。”
祁同伟内心莞尔,表面上却装作严肃,“再这么闹,我就让人进来抓你了。”
高芳芳这才不甘愿地退开,转身背对着他,假装生气。
祁同伟趁机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别闹了,好好休息吧。”
高芳芳嘴上虽还有些不悦,但身体却已完全放松下来,紧紧依偎在他怀里。
两人相拥而卧,宛如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冷静下来后,激情逐渐褪去。
高芳芳忽然意识到,自己早已爱上这种心灵上的契合。
祁同伟宽厚的胸膛成为她最安心的港湾。
她曾认为两性关系需经历某种形式才能完整,如今却发现,精神上的共鸣比身体的接触更为珍贵。
即使无繁殖目的的爱情常被视为浅薄,但真正的感情能超越物质与欲望的束缚。
想到这里,她更加投入地抱紧了祁同伟,“哥哥,你对我真好。”
祁同伟微微一笑,内心感慨万千:女人的心思总是这般复杂。
另一边,在永恩区法院,依据最高人民法院的新指示,过去一年纠正了不少冤案。
其中,公交司机张贵生的案件备受关注。
经过复核,张贵生虽被判有罪,但罪名从故意伤害改为防卫过当。
尽管张贵生用灭火器攻击小混混的行为超出合理范围,造成恶劣后果,但由于初衷是自保,法院酌情减刑。
与最初的判决相比,他的刑期有所减少。
祁同伟被判一年徒刑,另加一年缓刑。
然而,张贵生由于之前的刑期已经服满三年,司法机关为其申请了国家赔偿,他接受这一安排,决定不再申诉。
看着张贵生骑车离开的身影,韩明忧心忡忡,“总担心他会再次陷入麻烦,那他的人生就彻底完了。”
祁同伟点头表示理解,同时提醒,“连头盔都没戴。”
韩明顿时明白过来,急忙告辞,“那我先走一步了!”
转眼间,金秋来临,年末悄然降临。
祁同伟接受了一次新闻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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