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气绞成漫天血雾肉泥!他如同绞肉机般在敌阵中犁开一条血肉通道!
邹野则如同闲庭信步,身影在刀光箭影和毒虫蛊物中穿梭,手中剑快如闪电,每一次轻点,都精准地刺入扑来蛊虫的复眼或金蜈卫的某个隐秘穴道。被刺中的蛊虫瞬间僵直坠落,金蜈卫则如同被抽掉骨头般软倒在地,七窍流出黑血,浑身抽搐,发出非人的惨嚎!他杀人于无形,手段比直接的杀戮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封宇川依旧站在原地未动,只是袖袍无风自动,几缕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淡金色粉末悄无声息地飘散出去。那些被金蜈卫驱使的、最凶悍的毒虫蛊物,在接触到这粉末的瞬间,如同遇到了天敌克星,发出凄厉的嘶鸣,疯狂地调转方向,反噬其主!顿时,惨叫声、毒虫啃噬皮肉的“滋滋”声混合在一起,场面血腥恐怖到了极点!
屠杀!
一场实力悬殊到令人绝望的屠杀!
八十余名金蜈圣手倚仗的最后精锐,在顾远这六名手下面前,如同扑火的飞蛾,连一丝像样的抵抗都无法组织起来!他们的刀剑砍在乞孙答乙涵的黑甲上只能溅起几点火星;他们的毒箭毒刀被王畅轻易拨开;他们的蛊虫在封宇川的粉末和邹野的银针下纷纷反噬或毙命;他们的阵型被左耀和黄逍遥如同撕纸般轻易扯碎!
洞窟内,瞬间变成了修罗地狱!残肢断臂四处飞溅,粘稠的血液混合着毒虫的汁液在地面上肆意流淌,浓烈的血腥味和内脏的腥臭气几乎令人窒息!惨叫声、骨骼碎裂声、毒虫嘶鸣声、绝望的哀嚎声,交织成一曲地狱的挽歌!
金蜈圣手脸上的疯狂和怨毒,早已被无边的惊骇和恐惧所取代!他拄着断杖,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颤抖,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最后力量,在顾远这区区几个手下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这根本不是战斗,这是一面倒的、赤裸裸的碾杀!他所谓的“代价”,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就在这时,顾远动了。
他没有拔刀,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身形微微一晃,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一名正挥刀砍向黄逍遥侧后的金蜈卫面前。
那金蜈卫只觉眼前一花,一道玄色的身影已近在咫尺!他甚至没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恐怖力量扼住了自己的咽喉!顾远五指如钩,指尖闪烁着金属般的冷硬光泽,手臂肌肉如同虬龙般贲起!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
顾远单手,如同捏碎一个腐朽的核桃,硬生生将那金蜈卫的喉骨捏得粉碎!那金蜈卫连惨叫都未能发出,眼球瞬间暴凸,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下来,身体软软倒地。
这血腥、直接、充满暴力美学的杀戮,如同最后的丧钟,狠狠敲在所有幸存金蜈卫的心头!他们看着那个如同魔神般的身影,随手捏死一名同伴如同碾死蝼蚁,再看看周围如同地狱般的景象和那六个如同杀神般的对手…
崩溃了!彻底的崩溃了!
“哐当!”
“当啷!”
不知是谁第一个扔下了手中的弯刀,紧接着,如同瘟疫蔓延,幸存的二十余名金蜈卫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颤抖着往两边退去。
顾远缓缓收回手,看都没看地上那具尚在抽搐的尸体,冰冷的目光扫过退到旁边,手中紧握兵器,如同失去灵魂般的金蜈卫。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卑微的乞怜,鼻涕眼泪混合着地上的血污,肮脏不堪。
顾远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残酷到极致的弧度。那笑容,在摇曳的磷光下,如同恶魔的狞笑。
“放下武器者…一概免死。”他轻声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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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惊胆裂的金蜈卫们听到这句话,如同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纷纷丢弃武器,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发出绝望的哀嚎:
“饶命!饶命啊!”
“我们投降!投降!”
“是金蜈老贼逼我们的!饶命啊!”磕头磕得更响,哀嚎声更加凄惨:“谢不杀之恩!谢不杀之恩!”
然而,顾远接下来的话,却将他们瞬间打入无底冰窟:
“可惜…本公子的话,只对活人有效。”
他缓缓抬起手,指向那些跪地求饶的身影,声音陡然转寒,如同九幽寒风刮过:
“一个不留!”
“遵命!!”王畅、左耀、黄逍遥、乞孙答乙涵、邹野五人齐声应诺,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早已等待多时的杀戮机器再次启动!
刀光再起!血花飞溅!
跪地求饶的金蜈卫们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瞬间袭来的死亡风暴彻底吞噬!绝望的惨嚎声戛然而止!洞窟内只剩下利刃切割血肉、骨骼碎裂的沉闷声响,以及尸体倒地的扑通声。
金蜈圣手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心腹如同猪羊般被宰杀殆尽,目眦欲裂!他浑身剧烈颤抖,指着顾远,嘴唇哆嗦着,发出怨毒到极致的诅咒:
“顾远!你…你这背信弃义、言而无信的恶魔!!你不得好死!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苗疆的万千冤魂…定要向你索命!!!”
顾远终于将目光投向这个歇斯底里的老人。那目光中,没有愤怒,没有得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寒,以及…一丝终于可以宣泄的、等待已久的残酷快意。
“背信弃义?对你这种视人命如草芥、拿至亲当筹码的独夫…何须信义?”顾远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至于不得好死…金蜈圣手,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