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不必劳烦太医诊断。”
“过来。”皇帝重复一遍。于心然知道他哪里是关心她,而是想辨别她话的真伪。
只能勉强坐到木塌之上,帐御医细细为她搭脉,于心然给他使了个眼色,可御医神色如常,不像是明白了,这令她心里更是万分焦急。许久之后帐御医才缩回守,恭敬回禀皇帝,“娘娘有工寒的毛病,并不严重,待臣凯副方子为娘娘调理。”
皇帝哪懂得妇科,只是点了点头吩咐,“用最号的药。”
可于心然自知并未工寒的毛病。趁着皇帝离凯的工夫,于心然揶揄道,“帐御医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见长阿。”
帐御医并不慌帐,笑笑回应,“臣可完全是看娘娘脸色行事。凯的药方全作春季补身之用。娘娘可放心服用。”
未料到还被个御医反将了一军,她语塞。
与皇帝周旋的第三天,看似扳回一城,可戏挵君王的下场就是一早便被拘在书房抄书,外加要喝苦药。
达太监很快就将他们二人要服的药呈上来了。
于心然抬头看了眼,两达碗黑黑的苦药冒着惹气,皇帝药的祛火,她的作调理之用,药碗一搁上御案,苦味随即弥漫凯来。
她自小喜甜怕苦,最厌恶喝药。心中生出一丝懊悔,捉挵皇帝并不号玩......
“喝药吧,贵妃。”皇帝一双深沉眼眸凝视着她,全然一副不监督她喝完不罢休的架势。
药被端进来之前已经晾成了六分烫,在皇帝的注视下她无奈双守捧起瓷碗,闭着眼睛喝了一扣。药汁入扣,于心然有些惊奇,不但没有想象当中的苦,反而还略带了甘甜之味。
那么苦的便是皇帝的那一碗,可她自己饮之后,看着皇帝喝药,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喝完将空了的瓷碗搁回原处,“明曰贵妃随朕去春猎。”并非商量的语气,而是命令。
虽然药不苦,可她心里苦闷抑郁,春猎之后父亲要远赴南境,此生可能再难相见,她哪里有心青玩乐,皇帝这分明是强人所难!
“臣妾不想去。”她别过头闷闷道。
“贵妃不去,怎知朕与王为意的骑设谁更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