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秦太傅可别忘了,我的嫡母鸢德长公主即使是失宠了,那也是皇上同父同母的妹妹啊!她的消息自然不会落后,虽然她如今已经仙逝了。”
秦澜轩沉默片刻,心中暗自思忖,这许汜所言是否属实呢?
京城,启文帝二十五年二月初九,养心殿内,气氛略显凝重。
高公公躬身禀报:“陛下,韩尚书在殿外求见。”
启文帝微微颔首,“让她进来吧。”
启文帝看着眼前的秦澜轩,微笑着说道:“秦爱卿,你的棋艺真是高超啊!”
秦澜轩谦逊地回应道:“跟皇上相比,微臣还是才疏学浅啊。”
高公公领命而去,不一会儿,韩清歌便步入殿中。
启文帝哈哈一笑,高公公高声传唤道:“宣韩尚书韩清歌韩大人进殿。”
“微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韩清歌跪地行礼,声音洪亮。
“今日休沐,韩爱卿不在自己府上好好待着,跑到朕的养心殿来所为何事啊?”启文帝面带微笑,语气随和地问道。
韩清歌抬起头,一脸严肃地回答道:“微臣要状告莺阮长公主!”
启文帝听后,微微皱眉,好奇地问:“莺阮?她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韩清歌赶忙解释道:“回皇上,长公主既未杀人也未放火,而是……入室拆家!”
启文帝闻言,不禁惊讶地问道:“拆的谁的家?”
韩清歌毫不犹豫地回答:“秦太傅的家!”
皇帝转头看向一旁正在下棋的秦澜轩,笑着问道:“哦?是嘛,秦太傅,莺阮当真把你的太傅府给拆了?”
韩清歌这才意识到秦澜轩居然也在这,而且还在跟皇上一起下棋。
她连忙抬起头,目光与秦澜轩交汇,只见秦澜轩面色有些尴尬,但还是迅速下跪,向皇帝述说了事情的经过。
秦澜轩说道:“让皇上见笑了,确有此事。不过,这其中是有缘由的。是臣在长公主府不慎意外打翻了,长公主最心爱的花瓶,那花瓶乃是御赐之物,长公主一气之下,就去将臣的……咳咳……”秦澜轩有些难以启齿。
皇启文帝见状,追问道:“当真?”
秦澜轩赶忙叩头,诚恳地回答:“臣不敢有所欺瞒!”
“韩爱卿,快快请起,你方才也都听到了,你所听闻的未必就是真实的。有时候,我们亲眼所见的都未必是确切的,更何况只是道听途说呢。然而,此次你竟敢凭空诬陷长公主,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朕念在你往日并无大过,就暂且罚你俸禄半年,你找个合适的时机去向长公主赔个不是吧。”启文帝面色凝重地说道。
韩清歌闻言,赶忙叩头谢恩:“谢皇上隆恩,微臣知罪了!”
启文帝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然后疲惫地靠在龙椅上,缓缓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朕有些乏累了,想要歇息一会儿。”
“是,皇上。”众人齐声应道,然后纷纷躬身退出殿外。
待众人离去后,启文帝转头对身旁的高公公吩咐道:“高公公,摆驾凤宜殿。”
“是,陛下。”高公公应了一声,随即高声喊道,“起驾凤宜殿——”
凤宜殿内,萧皇后闻听皇帝驾到,赶忙率领一众宫女太监迎出门外。
“皇上,今日您怎么有空到臣妾这儿来了?”萧皇后满脸喜色地问道。
启文帝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觉得自己已经许久未踏入后宫了,便想着来看看你。”
萧皇后心中一喜,连忙说道:“是啊,自从曦绣妹妹走了之后,您就再也没有进过后宫了呢。”
启文帝微微点头,应了一声:“嗯。”
萧皇后见状,眼珠一转,柔声说道:“皇上今日到臣妾这里来,想必不单单是为了表达对曦绣妹妹的思念之情吧?”
“朕过来,确实还有一事想同皇后说。”启文帝一脸严肃地看着萧皇后说道。
萧皇后见状,赶忙起身迎驾,轻声问道:“什么事情啊,还要劳烦皇上亲自跑一趟?”
启文帝缓缓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才开口道:“你可知今日在养心殿发生了什么事?”
萧皇后心中一紧,她知道启文帝向来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及前朝之事,于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这前朝的事情,臣妾不敢多问。”
启文帝摆了摆手,说道:“这也算不得什么前朝的事情,无非就是一些朝臣儿女情长的事罢了。”
萧皇后心中稍安,继续问道:“皇上这是又想为哪位大臣赐婚了?”
启文帝笑了笑,回答道:“太傅。”
“秦太傅?”萧皇后有些惊讶地问道。
“没错。”启文帝点了点头。
萧皇后皱起眉头,说道:“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莺阮和秦太傅情投意合,莫非皇上想棒打鸳鸯?”
启文帝叹了口气,说道:“朕今日所同你说的事情,就是这件事情。”
“啊?”萧皇后不禁失声叫道。
启文帝接着说道:“刚刚在养心殿,韩尚书来找了朕,殊不知太傅也在朕的身边,就直接说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