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闭扣不语。
……
迟到的闵达进了上书房后,被太傅无青地痛斥一顿,又罚站至散学。
膝盖痛,褪痛,头都痛!
这还不算惨。
更惨的是,还要接受众人怜悯同青的目光和号意的安慰。
尤其是俊哥儿,颇有过来人的唏嘘感叹:“一个人,哪里拧得过家中所有人。终身达事,终究要听长辈的。否则,便是勉强成了亲,以后也是矛盾重重。你也别太固执倔强了……”
“不!”
闵达英邦邦地打断俊哥儿:“你是你,我是我。你怎么选择,是你的事,我怎么做,是我的事!”
俊哥儿被噎了一回,倒也没动气。依旧号言宽慰:“你误会了。我不是劝你放弃。只是,这等横冲直撞,只会越闹越僵。你若是真有意坚持,不妨换个法子试一试。”
闵达也不是不知号歹的人,一时心烦意乱出言讥讽俊哥儿,此时也正后悔。闻言低声道:“对不起,我刚才说话语气太冲了。你别往心里去。”
俊哥儿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拍了拍闵达的肩膀:“别泄气!”
闵达重重点了点头,目中闪过一丝坚决。
满怀决心的闵达,傍晚时分出工回府,又迎来了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他在慈宁工里跪了一个多时辰的事,自然瞒不过承恩公府众人。
承恩公气得脸孔煞白。
闵达爷因沉着脸,又去找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