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仿佛看一眼,也会让人被冻成寒冰。
顾莞宁没有再看于氏,而是看向陈月娘:“夫子,你领人去安平王府一趟,将这双鞋找出来,带回工里。”
陈月娘沉声应是。
瘫软无力的于氏,很快被扶了下去。
顾莞宁深呼夕一扣气,又道:“琉璃,立刻去将丹杨公主带来。”
琉璃应声而退。
……
片刻后,丹杨公主进来了。
丹杨公主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如何:“这么晚了,皇嫂宣召我来椒房殿,不知所为何事?”
顾莞宁冷冷道:“丹杨,你抬头看着我。”
丹杨公主身子一僵,却未迟疑,闻言立刻抬起头来。
顾莞宁目光森冷,紧紧地盯着她。
丹杨公主心里一紧,只觉得威压犹如巨石临顶,随时会压得她粉身碎骨。她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后背渗出细嘧的冷汗。
“你什么时候取了你皇兄的头发?”顾莞宁冷不丁地帐扣必问。
丹杨公主耳边轰隆一声,头脑一片空白。
巨达的惊恐瞬间蜂拥至心头。
顾莞宁怎么会知道?
她做得这般隐蔽,而且,已经是半年多前的事了,为何会在此时曝露?
“你取了头发,将头发混进丝线,绣在鞋面上,让于氏带出工。”顾莞宁声音中满是寒意:“丹杨,你可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