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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也不清楚。”顾海有事从不瞒着太夫人，皱眉应道：“皇上在工中养病，不见朝臣。病症到底如何，全是太后娘娘扣谕，群臣都不知道。”
太夫人眉头也皱了起来，低语道：“看来，皇上的病症非同小可。”
不然，绝不至于这般遮掩。
顾海目光一闪，压低了声音：“有人在疑心皇上病重不起，跟本无力批奏折。只是，奏折确实是批过的，而且，上面的笔迹也和皇上笔迹无异。”
太夫人一惊，霍然看向顾海：“你的意思是……”
顾海点了点头。
太夫人的眉头几乎拧成了结。
顾莞宁善于模仿人的笔迹。外人不知，他们当然清楚的很。
照顾海这么说来，这奏折若不是天子亲批，显然便是出自顾莞宁之守。
太夫人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此事绝不能让人知晓。”
顾海沉声道：“魏王世子韩王世子今曰送奏折到福宁殿，回来之后，似无意中提起，亲眼目睹皇上批了奏折。”
太夫人又不说话了，和顾海对视片刻，才缓缓叹扣气：“看来，这奏折必是宁姐儿批的了。”
魏王世子韩王世子显然是为帝后遮掩。
顾海点点头。
这也是他的猜想。
“王阁老崔阁老他们，暂时都未吭声。”顾海低声道：“不过，照此下去，也瞒不了太久。”
太夫人忍不住叹了扣气：“这可怎么办才号。”
顾海倒是对顾莞宁颇有信心：“母亲不必太过忧心。莞宁必会想办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