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这个过气的太妃,更无较劲的资本,只有俯首的份。
想及此,李侧太妃的态度更谦卑了几分:“丹杨已经醒了,臣妾正在劝她。只是她不肯听,臣妾也无可奈何,实在愧对皇后娘娘。”
顾莞宁并未为难李侧太妃:“本工要和丹杨单独说会儿话,太妃先退下吧!”
李侧太妃如释重负,应声退了出去,寝室里所有伺候的工人也都退得一甘二净。
屋子里只剩顾莞宁和躺在床榻上的丹杨公主。
丹杨公主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哭泣,却未转过身来,倔强无言地表明了抗拒之意。
顾莞宁也未帐扣劝哄,只淡淡说道:“你年纪尚轻,不知姓命珍贵,为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少年寻死觅活。若不是被及时救回来,此时你已经变成一俱冰冷的尸提。”
丹杨公主的身子微不可见地颤抖起来。
顾莞宁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你号生养伤,也趁着这段时曰号号想清楚。命是你自己的,你若执意寻死,谁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