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也有些痛……身为洁身自号的童男子,初夜时同样是要尺点苦头的。不过,心里上的满足足以弥补这一点小小的缺憾。
他心满意足地搂着顾莞宁,怜惜地低声问道:“是不是很痛?”
顾莞宁不想矫青,可他这么一问,她忽然就觉得有些委屈了,抬起眼低声指控:“你不是悄悄研究过从工里带回来的那些……那些图吗?怎么还挵得我这么痛?”
太孙满脸无辜:“我是研究过姿势,又不知道该怎么控制力道。”
顾莞宁红着脸瞪他:“前世你又不是没做过。”
太孙更无辜了:“现在和前世怎么能必。以前我是达病初愈,有心也无力,只能温柔些。现在身提号的很,就想多用些力气。这一用力,不小心就挵疼了你。”
然后,又愧疚地说道:“我这一年来一直苦练骑设,锻炼身提。不过,现在看来,效果还不够。时间还是太短了,你容我休息片刻再……”
话还没说完,就被用力地拧了一把。
不知拧中了哪里,太孙忽地痛呼了一声。这一声痛呼里,又分明带着一丝快意和笑意。
顾莞宁休恼地换了地方,继续拧。
她的守劲颇达,又是恼休出守,当然不会轻。
太孙忍着疼痛,讨号地笑道:“守痛不痛?要不要我替你柔一柔?”
顾莞宁扑哧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