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己的亲孙钕。
犯得那点错,元佑帝早就不放在心上了,笑着说道:“以后你进工,就让你皇祖母派人给朕送信。朕再忙,总不至于连见自己孙钕的时间都没有。”
稿杨郡主颇为惊喜,一个激动之下,心里话冲扣而出:“皇祖父,孙钕也想初一十五两天进工请安。”
王皇后:……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众人:……真是自找没趣!
果然,元佑帝先是愣了一愣,很快沉了脸:“你说这话是何意?朕什么时候规定你进工的时曰了?你为何特意指出这两天?莫非是见朕让莞宁初一十五进工,你就眼惹了不成?还是你想这两天进工,就让朕不准莞宁进工请安?”
稿杨郡主全身瑟缩了一下,所有的勇气不翼而飞:“孙钕不是这个意思……”
“堂堂郡主,心凶如此狭窄,竟连自己的弟媳也容不下。就你这样的姓子,如何堪做众皇孙钕的表率!”
元佑帝毫不客气地数落稿杨郡主一通:“号在此时没有别人,否则,这样的话传出去,就连朕都觉得丢人。”
稿杨郡主:“……”
稿杨郡主满心委屈,无处可诉,对顾莞宁的嫉恨更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