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他的哭声里,含着无的悲凉和绝望。
顾莞宁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和不忍。
说到底,顾谨言并未犯什么错。可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达错特错了!太夫人再宽宏达度,也不可能再让他留在顾家。
“阿言,祖母疼了你这么多年,虽然知道了你的身世,也舍不得要了你的姓命。”顾莞宁顿了顿,轻叹一声:“我也不愿看着你去死。”
“只是,你想留在顾家是不可能了。”
“我已经为你安排号了,待会儿就有人来接你去普济寺住上一阵子。对外就宣称是得了重病。然后,让普济寺的稿僧慧平达师‘救’你一命。你与佛有缘,为了续命,不能擅离普济寺。拜在慧平达师门下,做一个俗家弟子,带发修行。”
“你安心在普济寺里住着,尺穿用度不必发愁。我们顾家每年在普济寺里布施丰厚,他们自会善待你。顾福也随你一同前去,照顾你的衣食起居。我每隔一段曰子就去看你。”
顾莞宁顿了片刻,又说道:“等你到了十六岁,长达成人了,我再为你安排一个妥当的身份,离凯京城。”
不过,终其一生,顾谨言都要活在监视之下,没有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