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不问缘由,就一个劲儿的责怪自己...
要不是心里还惦记着阿耶褚遂良的嘱咐,褚遂良早就憋不住脾气,愤而离席了。
“呼...”
褚彦甫长呼几口,这才勉强让心情平复一些,僵硬着张脸,急声解释道:
“越王殿下,你刚才诵读的诗作,是房遗爱抄袭的某!不信你看看!”
说话间,褚彦甫一把甩开肩上侯杰手掌,带着几人走到案几前,拿起桌上白宣递给李泰。
而后指着侯杰说道:
“刚才某在推敲诗作细节时,就发现侯杰这家伙不停的探头过来,魔某还以为他这是好奇心作祟,便没有多想,谁曾知...”
李泰看着这张白宣上,没有半点涂抹痕迹的诗作,实在狐疑。
再看了看另一只手上房遗爱那篇,错别字百出,明显这才是草稿好吧!
褚遂良这张干干净净,甚至一点涂抹痕迹都没有,实在不像是推敲过的。
只是,若不算上自己刚才一边诵读,一边给房遗爱修正的那几个错误字眼...这两张白宣上的内容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