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
“柴兄才是误会呀,此地距离长安足足百里之遥,这一路长途跋涉,舟车劳顿自是不必多说。”
“某主要担心的是孙道长年事已高,身子骨本就不比年轻人硬朗,这一路上颠簸不断,只怕孙道长会吃不消。”
“万一因此导致其身体不适,无法及时为谯公诊治病情,那才是要误了大事...”
“所以经过再三思量,某还是觉得应该让孙道长先在此地稍作歇息,养足精神,而后再到汤峪静候谯公的大驾光临呐。”
柴哲威有些为难,是既不敢强闯,又不相信李斯文所说的屁话。
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一阵苍老而又沉稳的声音悠悠的从楼阁上方传来:
“柴公子无须忧虑,既然老道已经应下了为令尊诊病一事,就自然不会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