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背熊腰的大汉,正扛着一把大斧,死死盯着眭固。
眭固大刀指着大汉问道:“潘凤,我已经归降刘祭酒,你为何还要咄咄逼人?”
“我呸,归降?当初我手下多少弟兄死在你们黑山军手中,这笔账咱们是不是该算清楚?”
潘凤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说道。
张角是在三年前死的,那时候冀州、幽州的残余黄巾军就跟着张燕退居太行山,自称黑山军。
但是他们每年都会下山抢粮。
潘凤一开始就在邺城担任校尉,那时候还没有冀州牧,他的顶头上司是邺城太守。
三年间,潘凤与黑山军交手无数次。
要说算账,眭固手下又有多少兄弟死在潘凤手下。
如果真要算的话,他俩手上的血债,算上三天三夜都算不完。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我已归刘祭酒,不想与你动手!”
眭固不想与潘凤争辩,既然已经决定归降,而且刘祭酒对自己也是真心相待,他准备忍了。
潘凤却冷笑一声,双腿一夹马腹,黑马向前踏了几步,扛着大斧大声吼道:“眭固,这是咱俩的私人恩怨,不管是谁,说破天也没用,今日我必须给我死去的弟兄们,讨个说法!今日你若不给我个交代,休想全身而退!”
“那你想怎么样?”
都说退一步,海……海……海什么空来着?
管求他的。
我眭固曾经好歹是黑山军五当家,我都退让了一步,你还敢叫嚣,真当我是病猫不成?
潘凤扛着大斧,黑马在他胯下不安地踏着步子,他恶狠狠地盯着眭固,大声吼道:“要么你自断一臂,以慰我那些死去弟兄的在天之灵;要么就立下生死状,与我痛痛快快战上一场,生死各安天命!”
眭固一听,怒目圆睁,手中大刀猛地一挥,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呼呼”声响,他大声喝道:“潘凤,你别欺人太甚!我已归降刘祭酒,本不想与你计较,你却步步紧逼。真当我怕你不成?要战便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