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享受,之前的羞涩也暂时被抛到了脑后。
刘海笑着在懒人沙发边缘,揽住她的肩膀,问道:“那你说是昨晚舒服,还是做筋斗云舒服。”
张宁瞪了刘海一眼,双手轻轻捶打着他的胸口:“主人,你好坏,怎么又提昨晚的事。”
刘海却不肯轻易放过她,故意凑近,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宁儿,快说说嘛。”
张宁羞得把脸埋进刘海怀里,声音闷闷的轻声道:“主人,两个都舒服,但不一样嘛。”
刘海哈哈大笑,将她搂得更紧:“既然都舒服,那等从大牢回来,咱们就在这上面好好体验体验这双倍快乐。”
“主人,你就会欺负我。”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马车就到了大牢。
马车外跟随的典韦、何花早已下马,通报给了牢头。
刘海下马车时,牢头已经带着大牢守卫站成两列迎接。
牢头点头哈腰地迎上前:“刘祭酒,大驾光临,让我这大牢都有些蓬荜生辉。”
“带我们去见张燕。”
刘海摆了摆手,说道。
恭维的话,他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是是是,刘祭酒这边请。”
牢头连忙侧身,在前面引路。
刘海扶着张宁走在中间,后面是典韦、何花。
看着张宁一瘸一拐,走起路来大腿还不自觉地微微摩擦的模样。
何花心中长叹一声:终究还是没逃过先生的魔爪。
我这是又多了个姐妹。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关押张燕的牢房。
这是牢房最深处,周围几个牢房都空荡荡的,墙壁上斑驳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发生过的无数惨事。
张燕脸色有些苍白,正躺在干草堆上,闭目养神。
“张燕,别来无恙啊。”
刘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扶着张宁慢慢走近牢门。
听到声音的张燕缓缓睁开双眼,刘海的声音,就算化成灰他也记得。
当张燕看向牢门时,先是一愣,随即惊讶问道:“圣……你怎么来了?”
差一点,‘圣女’两个字就脱口而出了,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