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不过这许顺德胆子也太大了,居然还敢想着报复?”
“换成是你,你会怎么想?将心比心,想报复很正常!”
“唉……确实如此,行吧,这次谢谢你了,小江同志,麻烦你了。”
“凎……需要我的时候,叫我江科长,事情问完了,喊我小江同志?
老杨,我跟你说,你这样会没有朋友的,路!走窄了!走了,不用送。”
江浩不给杨厂长说话的机会,直接摆摆手,
离开厂长办公室,直接回到自己的科长室猫着,等待下班。
杨厂长也遵守约定,一下班,就让司机开车去了四合院接人。
为了以防刺激到老许,傻柱他们倒是没让他跟着去。
一行人开着车直奔医院而去,然而就算是有杨厂长跟着,
许顺德也没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什么好脸色。
但看在杨厂长的面子上,总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一起坐下来谈谈。
然而真的到了此时,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却不知该如何跟老许谈条件。
因为老许始终是保持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但他那一双眼睛,确实不含一丝感情,就这么冷冷地盯着他们。
直接把他们都给整不会了,把在院里排练好的说辞都给弄的张不了口。
而在病房里许大茂,此刻也是用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人。
天知道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成为一位太监,对许大茂的刺激有多大?
人生一片黑暗有木有?那可是完全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
许大茂是中午醒来的,哭了整整一个下午,一直都没停过。
老许夫妇能怎么办?他们内心里也是一片绝望,
直到现在,他们都不敢去通知自己的儿媳妇。
因为他们是真的没想好,该怎么去说,这刚结婚没多久,
丈夫成了太监,你让人家心里该怎么接受?两人是不是得离婚?
这要是不离婚,总不能让人家守活寡吧!
而当时停止哭泣的许大茂,心里头完全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要报复傻柱,其他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面对此时,如此尴尬的局面,杨厂长那是想走也不是,不想走也不是。
只能清了清嗓子,假装咳嗽两下,让他们有话赶紧说。
如此一来,收到示意的聋老太太只能厚着脸皮朝着许顺德说道:
“小许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还是得往前看是不是?
就算让你报复了柱子,那又有什么用?大茂又不会好过来是不是?
你可以说个数,咱们大家可以商量商量,如何?”
然而,老许一家三口,对此却是没有一人开口应和。
沉默的气氛直接把聋老太太也给干沉默了。
现在聋老太太也体会到了,易中海昨天所面对局面,甚至更胜一筹。
你找来了杨厂长,可以,没问题,人家直接给你整个冷暴力。
既不反对也不赞成,就看你怎么跳,连杨厂长都没法说什么。
就这样,在老许一家仇视的眼神中,易中海等人败退了。
就连杨厂长对此都感到羞愧难当,自己仿佛就跟个坏人似的。
直到这时,他才深切体会到人家江科长所说的,
千万不要跟他们这些养老团牵扯太深,不然真会麻烦缠身。
杨厂长让司机两人送回四合院之后,啥话也没说,逃也似的跑了。
聋老太太脸色变得很难看,但这怪谁呢?这种事情谁想去过多介入。
傻柱此时还在易中海家里焦急等待着,然而等来的却是一场寂寞。
易大妈强颜欢笑地上去搀扶着聋老太太,小声问道:
“老太太,事情不顺利吗?”
聋老太太苦笑着摇了摇头:“人家压根就不想说话。”
“杨厂长都不行吗?”
“这种事情,他作为一个厂长本来就不好参与,
然而也正因为他过去了,许顺德一家,不想当面得罪人,
直接就保持了沉默,一句话都不想跟我们说。”
聋老太太气的直接伸手拿拐棍,用力往地上杵了杵。
“那现在怎么办啊?”易大妈也急了,现在走投无路了都。
聋老太太看着沉默的傻柱跟易中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能在易大妈的搀扶下,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
“要不,老太太我们找一下江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