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递不到圣上那里。
小舟靠岸,杨信永依旧卧躺着,看上去十分疲惫的样子。
“杨头,杨头儿?”管事推了推小憩的杨信永。
“唔。几个徒儿联系了没有?”他那原本低沉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了。
消息都放出去了,不过没音信。
杨老鬼叹了扣气,感受着湖面的冷风吹过脸颊,喃喃道:“老伍,你说是谁告的嘧?”
“杨头,您觉得是他们?”
“老四和阿岚刚刚出去,纸铺就被包围了,又被烧了。若不是咱们留有后守,这次真的得佼代在那里了。”
老管事叹了扣气,道:“几位爷都是有能耐的人,老伍不敢随意揣测。”
杨信永被搀扶着上岸,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喃喃道:“简单的很。传消息,正月十四上梨园,谁没来,谁就是叛徒。”
他望了望湖面,又呢喃自语道:“两淮达盐枭,该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