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戴荣没有去村子里问,而是直接去了村委会。
整个村委会只有一个老头在,并且还有点耳背,我跟戴荣费了很大的劲才给他讲明白我们两个为什么来这里。
听完以后,老头扶了扶眼镜,朝着我们两个打量了一眼,沉声道:行,我知道了,这两天我给你们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他的这个说辞,我很无奈,掏出烟给他扔了一根,我带着戴荣出了门。
一边走,戴荣一边问道:富贵,这就完了?
不然呢?
看着戴荣,我继续道:给他们提个醒就可以了,没有多大的事儿,刚才我跟那个老头不也说了,如果他们想要果树,那就直接去厂子里面找我,我亲自给他们挖就行,但是不能私自挖。
戴荣撇了撇嘴,无奈道:你这是纵容啊,并且这里的民风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纯朴。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抬起脚朝着山上走去。
但是走到山脚下不远处的时候,我跟戴荣愣住了,在我们的果园边上,有七八个壮劳力正撅着屁股刨我们的果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