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联合起来抗衡易中海,可以说有过合作的习惯和经验。
并且以往都是闫埠贵出主意,他负责执行,已经形成依赖习惯的刘海中,下意识就接纳了闫埠贵的参与。
一看刘海中和闫埠贵竟然关系如此亲近,易中海的内心里也对这两人保持警惕起来。
等到收拾完何雨柱,绝对必须要分化这两个管事大爷。
否则这两人联起手来,专门和自己作对,那么他还不得呕死?
还没有将刘海中和闫埠贵拉拢过来,易中海的内心里就已经升起了对于两人的警惕之心,也不知道刘海中要是知道易中海此刻内心里的想法,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但更大概率,刘海中是永远不会知道,毕竟在三个管事大爷当中,刘海中的智慧绝对是垫底的存在,别说易中海这个老谋深算的存在,就连格局、眼光都不大的闫埠贵,都比他强了一大截。
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上位的机会,还是通过投靠李怀德当走卒,却还因为内心的贪婪,被许大茂轻易拿捏,简直就是个令人发笑的小丑。
什么刘家势力?
那不过是易中海忽悠他的说法而已,只是刘海中竟然蜜汁自信的就相信了易中海的说法,不得不说这简直让人感到荒谬的可笑。
被两人拉到刘家的闫埠贵,此刻都有些发笑的冲动。
可是易中海这个老阴逼就坐在旁边,加上又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闫埠贵就不停手的,专心对付桌上的菜肴,而对于刘海中的一番自述,闫埠贵完全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反正若论关系,他反而是三个管事大爷当中,和何雨柱牵扯最少得一个。
虽然没有什么恩情,同样也没有什么仇怨。
姑且就当听故事吧,在刘海中控诉何雨柱诸多不好的时候,闫埠贵一直保持着沉默。
看到一旁的易中海额头都冒起了青筋。
虽然他非常明了闫埠贵的风格,但是大家商讨事情,你一个人在那里吧嗒吧嗒的吃着东西,能不能保持一点人民教师的风范?
实在忍受不了的易中海,抬手打断了刘海中那磕磕绊绊的劝说,对着闫埠贵再次使用了对付刘海中的办法,直接单刀直入用利益说话。
“老闫,你家解成最近忙什么呢?”
听到易中海的话,闫埠贵的心中一动,若有所思的看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做出了回答。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在街道办接点零活,总要有个事情干不是么。”
“没错!是这理!”
顺着闫埠贵的话,点了点头,易中海一副和蔼的长辈样子。
“眼看着就要找对象了,一个稳定的工作,可是巨大的加分项!”
说完了之后,看着闫埠贵岿然不动的样子,有求于人的易中海,只能率先开口打破了僵持。
“老闫,不知道你家解成有没有进轧钢厂的想法?”
听到易中海的话,闫埠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
虽然他不想得罪何雨柱,但是也要看代价如何,如果真有人付出他无法拒绝的价格,那也不是不能摇旗呐喊一番。
自始至终闫埠贵的头脑都非常清醒,他没有和刘海中那样头脑发热,绝对不会去做易中海的马前卒。
扭过头看向易中海,带着几分期待,闫埠贵开口询问起来。
“怎么?他一大爷,你有进厂子的门路?”
“怎么可能?”
听到闫埠贵的话,易中海急忙摇了摇头。
开玩笑,虽然他想拉闫埠贵上车,但是也绝对不会付出一个工作岗位代价。
而且他虽然是八级工,但也只是一个工人,并且影响力只局限于钳工,说句不好听的话,出了钳工车间,到刘海中的锻工车间,他这个八级工的话都没有刘海中这个七级锻工的话好使。
毕竟他这个八级工对于厂子来说是核心骨干,但对于其他工种的车间来说,或者对于工人来说,也就是一个技艺精湛的工友,并没有多大的实质影响力。
更没有拿到一个工作岗位的能力。
“我就一个钳工,哪里有安排人进厂的资格。”
就在闫埠贵一脸失望的时候,易中海却又给了他一丝希望。
“不过啊,老闫,如果你家解成愿意到轧钢厂当临时工的话,我倒是可以带带他,做他的师傅!”
“谢谢他一大爷了,不过我家那小子资质实在一言难尽,轧钢厂这种技术要求如此高的单位,恐怕是没有希望了。”
开玩笑,贾东旭那个养老人,这么多年下来,都不过一个区区的三级工,闫埠贵哪敢把自家小子的前途,捏在易中海的手里。
小主,
给人当徒弟,虽然不一定都够得上父子,但是作为师傅,对徒弟打骂指使那完全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如果一旦把闫解成送给易中海当徒弟,闫埠贵几乎能够预见,未来闫家恐怕就要帮到易中海这艘大船上了。
更何况一个临时工而已,又不是非得去轧钢厂,反正都是花费人情,还不如去纺织厂、粮油厂那样技术要求不太高的单位,反而更容易站稳脚跟。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