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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哥们,我没懂。”俞轶炀一下子就把自己的事情给抛之脑后,说,“你和时念之前不是一直挺好?我记得你也挺满意她的,韩薇人都快没了,我以为你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照顾她……而且,时念她真的肯?”
陆衍止只是轻轻旋转着酒中的冰块,没有看向俞轶炀。
“她同意了。”陆衍止说,“所以我们现在在冷静期。”
“这不对呀!”俞轶炀站起来,在包间里走来走去。
看起来好像很迷惑。
“她真肯走?”俞轶炀说,“我记得当初不是有一个乙方大美女送上门来,你懒得理会,对方去时念面前耀武扬威,时念直接把那人收拾了,她不是还和你生了好几天气不让你碰?”
俞轶炀说着,陆衍止想起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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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整件事情就是个乌龙,他对对方没有任何兴趣,那天只是累了没应声,可对方以为他没有开口赶人就是同意,于是跑到时念那边作。
他还记得时念当时发飙的样子。
一沓文件甩对方身上,让对方不想好好做生意就滚,陆氏不缺那样的乙方。
当晚他想抱她,她一把将他甩开了。
气鼓鼓的,就像个河豚。
他哄了很久才哄好。
终于哄好那天夜里,她对他说:“阿止,生意上的事好商量,但是感情,我不会让。”
那天她说:“阿止,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但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要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如果有朝一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