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桥打断他。
语气听起来虽然平静,但明显透着隐忍,一字一句。
沈家山看出来了,沈聿桥介意他从小对他过于严厉,甚至觉得他把公司看得比儿子还重?
沈家山笑了,“你都已经三十出头了,也该是成家的年龄,虽然你没结婚,但你也应该很清楚,一个家要吃要喝要用,每一步每一口都是钱,我这么严厉难道不都是为了你们母子能过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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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撑起沈氏,他们从小又哪来最优质的成长环境?
到如今,又哪来沈氏的地位?
没有钱,没有地位的人过的是什么日子,他比谁都清楚。
沈氏没起来的时候,在沈聿桥的爷爷那一辈,为了一个单子,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等在保安亭,连大门都进不去。
资金周转不灵的时候,为了能够拿到一点贷款,他爷爷冒着雨在人家院子里陪着抓鸡,简直像个小丑!
他们从小锦衣玉食,没有体验过什么是苦,怎么倒怪起了他,怪他撑起了这一片天,让他们体会不到艰苦?
真是讽刺。
沈聿桥只是淡淡的笑着,“您很成功,真成功,我不是被您培养成了最优秀的样子?”
“我这么优秀,优秀到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算计您的生死,您应该很开心,是不是?”
“至于公司,反正您也活不了多久了,看不见了,不用担心。”
沈家山眉头几乎打结,“你真是疯了。”
沈聿桥脸上的表情突然褪去,然后冷了脸,终于被戳到了痛点,“我确实是疯了,被您逼疯的!”
“从小到大,您把自以为最好的给我,问过我想不想要?问过我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