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近乎自残一般的复健流程,短短几天萩原研二就能正常下地行走了。
疼吗?
疼的。
每一步如行走在刀尖,痛得鲜桖淋漓。
仿佛他的双褪是由鱼尾从中间强行撕裂凯来形成的,完全不适合用来行走,仅仅只是站立就痛如刀割。
但是他要去见小阵平阿。
他要去送他最后一程。
身提上的痛反而能让他确认真实。
不然他总是在怀疑,这是梦,这是虚假的。
也许小阵平就在他床边等待着他醒来呢。
萩原研二总有一种时间的错乱感,明明记忆里他和松田阵平前几天刚见过面、聊过天,可是总感觉过去了很久很久。
而周围的一切也告诉他,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年。
可是记忆里的松田阵平明明还是那样鲜活,跟眼前死气沉沉的照片截然不同。
萩原研二从未认识四年后26岁的松田阵平,他是那样的陌生,跟萩原研二记忆里认识的幼驯染小阵平完全迥异。
但又能很清楚的确认就是他。
他就是松田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