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陪我们玩玩?"
苏清澜指尖轻抚杯沿,笑得温软:"我这等粗陋姿色哪敢献丑?要说美人,王大人那位养在苏杭的妹妹才是真绝色,不如请来同乐?"
"你!"王景晟拍案而起,"给脸不要脸!今日你能坐在席面上,已经是你的福分了!"
苏清澜冷笑,“呦,照王大人意思说,我还得谢谢你了?那我明日就给你烧香,每天三柱!”
王景晟道:“好厉害的嘴皮子!”
这时,拓跋子衿忽而嗤笑一声:"我当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不过是个花哨名头。"他晃着酒盏,紫眸里漾着讥诮,"这等美人颈窝里喝酒的把戏,赤澜勾栏里都嫌过时了。"
话锋一转,他忽然指向王景晟的云头履:"不如玩点新鲜的——王大人这双战船似的脚,脱下来当画舫使岂不有趣?"
满座哄笑。
谁不知王家男丁世代大脚?王尚书那对肥脚更被私底下戏称"渡船",只是碍于权势无人敢提。
没成想竟被这赤澜小侯爷当众揭短!
王景晟脸色青白交加,却不敢对贵客发作,只得强笑道:"来人!给小侯爷脱鞋!"
席间只当拓跋子衿是嫌游戏无趣,却无人看破,那紫眸掠过苏清澜时,分明闪过一丝解围的快意。
萧逸尘慢条斯理地夹着菜,起初还琢磨不透王景晟邀苏清澜的用意。可几轮交锋下来,他眼底渐渐凝起寒霜,原来是为王家那个落水的王若晴讨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