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级有多难。
而且，她才刚好达到不被抹杀的条件。
徐凡整理了一下已知的信息，这的确是有些骇人。且不说只有21天的时间，有的人就算有时间也根本就达不到15级。
毕竟5级以上的升级需要雪晶、收集雪晶意味着战斗、战斗意味着身亡的风险。
普通人如果不知道这个“第二天灾”的信息，很可能会选择摆烂，或者选择一些稳妥而缓慢的升级方式。
比如说用某些东西和别人交换雪晶，或者组队慢慢巡猎弱小的怪物。
“嗯，和你说的第二天灾比起来，现在这种天灾的确相对算是‘温和’了。”徐凡点了点头，随后想了想又说道，“那第二天灾里还会出现等级更高的怪物是吧。”
“力量体系”、“升级”、“突破条件”、“第二天灾”、“安全等级”这些词汇在徐凡的脑海里闪过，就有了这种猜测了。
莫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视着徐凡道：“我已经表达了我真诚的态度，你也能看出来，我是有【信息】的。如果你觉得我的【信息】有价值，我们可以合作。
但在这之前，你能不能也透露一些【信息】呢？”
“比如说？”
“关于你的这些装备、道具。”莫天的手指依次从徐凡脚上的靴子、手边的冥使匕首、头顶的火红光罩上指过。
“如果我说不能呢？”徐凡嘴角微微扬起，“想要我透露自己的信息，至少也需要用你自己的信息来换吧。”
“徐哥，我从一开始就是怀着坦率的态度来沟通的。”
莫天的身形向前倾斜，面色并无多少表情——
“我是重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