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聋子怂了,何建设不屑的冷哼一声,也就没再言语,站在那里,静静的看向刘海中三人。
有常威在,原本何建设是不想亲自下场的。
毕竟被人保护的感觉还是挺舒服的。
只是,老聋子太阴险了,为了逼常威就范,连老人家都搬出来了。
常威这两年口才虽然锻炼的比之前强了很多,可他骨子里还是武人性情,和老聋子这种专门玩算计的毒妇比起来还是有不少差距。
何建设担心常威冲动,这才临时下场,三言两语把老聋子怼了回去。
既然已经下场了,也就没有再退回去的必要。
你们这群禽兽不是专门针对小爷搭了这个舞台,摆下这场全院大会嘛,那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小爷接下便是。
要不说阎老西精于算计呢,见老聋子都躲了,阎埠贵直接装起了鸵鸟,当没看见何建设似得,端起大茶缸子堵着半张脸,慢慢吸溜起茶水来。
许富贵那也是人精,见情况不对劲,索性和阎埠贵一样装起了哑巴,点了一袋烟,吧唧吧唧的抽了起来。
院里其他住户看向何建设的眼神也明显不对了,这小子不仅牙尖嘴利,就连扣帽子的本事也是一流!
好家伙,刚刚聋老太太那顶帽子要是被扣上了,别说老聋子得拉出去打靶,只怕连祖坟都被广大人民群众刨出来鞭尸!
以后和这小子说话可得小心点儿了,当心一不留神一顶大帽子就扣脑袋上!
秦淮如和贾张氏也不嚎叫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傻柱梗着脖子,一脸不服的瞥了几眼何建设,嘴巴动了又动,终究是没敢言语。
而另一边,何兰兰和何菊菊见弟弟打了胜仗,杀得老聋子落荒而逃,高兴的对何建设悄悄竖起来两根大拇指。
离得最近的刘海中再笨也看出来情况不对劲了,可大会是他带头召开的,被架在领导这个位置上,他不出面谁出面?
犹豫了好一阵儿,刘海中看着常威和刘秀华艰难的开口,之所以不看何建设,是因为他心底发怵。
不知为何,面对高大威猛,持枪配铐,面色严肃的常威,刘海中坦坦荡荡,没有丝毫慌乱。
可面对比自己低一头,手无寸铁还嘴角含笑的何建设,他却止不住的哆嗦。
特么的,老子真是有病!
闲的蛋疼在家喝酒不香嘛,干嘛非要召开这场破大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摸着为数不多的良心,他现在恨不得掐死老聋子,秦淮如和贾张氏这几人。
要不是他们怂恿自己,哪来的这些糟乱事儿!
“咳咳……刚刚是我没组织好语言,可能说了什么让常威同志误会的话。
我呢,先表表态,对于棒梗的死因,我坚决认为这事儿不怪建设,都是他那啥……自取!”
刘海中有心拽文,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想不出来,焦急的看向老伴儿李桂琴。
李桂琴虽然上过扫盲班,可结业之后没找到工作,又恢复了家庭主妇的工作,这么多年不用,学的那点儿知识早还给老师了。
无奈,只能拽了一下一旁的刘光齐。
刘光齐见状,尽管心里很不情愿,也只能出言帮刘海中解围道:“咎由自取。”
“啊?!对,咎由自取,全是棒梗咎由自取!”
刘海中心虚的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大声说道。
“不过呢,现在争论棒梗犯没犯错,犯下多大的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人都死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
说到这里,刘海中扭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刘秀华,打起了感情牌:“秀华同志,您也是当妈的,最懂当妈的心了。
抛开那些过错不谈,贾家把棒梗养这么大,付出了很多。
现在棒梗走了,对这个家庭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虽然这事儿跟建设没关系,常威同志也认定说建设没有丝毫责任。
可我觉得,这法理不外乎人情,你想,咱们都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
棒梗就比你家建设小两岁,你也是看着棒梗那孩子长起来的,
现在他死了,东旭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也被关了起来,家里连个主事儿的都没有,
这么热的天儿,棒梗要是在外头放两天可就臭了,
您看,要不您帮忙说说话,咱先把东旭放出来,让他把棒梗的后事先办喽,成吗?”
刘海中本来就胖,再加上一股脑说了这么多话,热的汗流浃背。
一边抬起衣袖擦汗,一边等着刘秀华的回应。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奢求帮贾家索要赔偿了,能帮贾家把贾东旭捞出来,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院里众人闻言,也开始窃窃私语。
大多数人都觉得,既然何建设没做错,确实不应该赔偿贾家。
不过,贾家刚没了孙子,要是儿子再蹲了大牢,确实太可怜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