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张氏闻言,身体微微一震,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聋老太太:“您……您说得对。
可我家没钱,怎么办?”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皇帝老子头上还有太后老佛爷管着呢,他常威只是一个小小的所长,做不到只手遮天!
就算千错万错都是棒梗的错,可他还是个孩子,罪不至死吧?
你们家养了棒梗这么多年,付出那么多。
好端端的一条人命,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必须让西跨院给你家一个说法!
如果常威执意要护犊子,那你就去街道办闹!
街道办要是不管,就去区里闹。
区里要是还不管,就去海子门前下跪!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事儿就算不能让何建设那个小崽子坐牢枪毙,也得让他赔钱!”
本来还委屈巴巴的贾张氏听到赔钱两个字眼睛立马恢复了神采,点头如捣蒜的说道:“老太太,求您给我们家做主啊!
您可是咱们院的老祖宗,这事儿只有您能为我们家主持公道!”
贾张氏这记马屁拍的,聋老太太还是很受用的。
“张丫头,扶我回家,这事儿老祖宗我帮你们家出头了。
待会儿回去之后,你把刘海中,许富贵,阎埠贵他们三个管事儿大爷都叫过来,
咱们先开个全院大会,借着全院人的力量逼西跨院认错,赔钱!
要是他们识相,给了你说法,还则罢了。
要是不识相,你就把这事儿往大了闹!
能闹多大闹多大!”
贾张氏点点头,上前扶着聋老太太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