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闻言,露出释然的笑容。他的目光渐渐涣散,却仍努力聚焦在宁晨脸上:"主公...要...要..."话音未落,那只紧握的手突然松开了。
"霍将军?霍将军!"宁晨摇晃着霍去病的身子,却再也得不到回应。他仰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啊!"
帐内众将无不垂泪。秦琼单膝跪地,虎目含泪:"末将无能,未能及时救回霍将军..."
宁晨缓缓起身,脸上的泪水已经干涸,取而代之的是滔天杀意:"传令全军!即刻整军备战!我要亲率大军,血洗秦营!为霍将军报仇!"
"大王不可!"张良急忙上前劝阻,"如今我军新败,士气低落,贸然出击正中秦军下怀啊!
司马懿也跪地进言:"大王三思!霍将军用性命换来的撤退机会,不能白白浪费!"
宁晨一把掀翻案几,怒吼道:"那难道就让霍将军白死吗?!"
张良沉声道:"霍将军若在天有灵,也定不愿看到大王因一时之怒而葬送大军!"
司马懿接着说:"大王,当务之急是保存实力。待与韩信会师,再图报仇不迟!"
宁晨胸膛剧烈起伏,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转身看着霍去病安详的遗容,突然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张良示意众人退下,只留宁晨一人在帐内与霍去病做最后告别。
帐外,将士们自发列队,默默地为霍去病送行。秦琼红着眼睛对张定边说:"霍去病走了,但他的精神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张定边握紧拳头:"末将发誓,定要亲手斩下尉迟恭首级,祭奠霍将军!"
当夜,宁晨独自坐在霍去病灵前,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张良悄悄进来,轻声道:"大王,保重身体。"
宁晨醉眼朦胧地看着张良:"子房,你说...我是不是太无能了?连自己的爱将都保护不了..."
张良摇头:"大王已经尽力了。战场之上,生死有命。霍将军是为大王而死,死得其所。"
宁晨苦笑道:"可他本该有更辉煌的人生...更美好的未来..."
"正因如此,我们更要完成他未竟的事业。"张良坚定地说,"只有一统天下,建立太平盛世,才是对霍将军最好的告慰。"
宁晨沉默良久,突然站起身来:"你说得对!我们要振作!要带着霍将军的那份一起战斗!"
次日清晨,宁晨亲自为霍去病主持了隆重的葬礼。全军缟素,哀声震天。
宁晨在墓前立誓:"霍将军,你安心去吧。本王发誓,定要亲自率兵攻入咸阳,祭奠你的在天之灵!"
葬礼过后,宁晨立即召集众将议事。他的眼中虽然仍有悲痛,但已恢复了往日的锐利:"诸位,眼下形势危急,我决定立即撤往函谷关,与韩信会师。"
司马懿献策:"可派一支疑兵佯攻,掩护主力撤退。"
张良补充:"还需防备秦军追击。"
宁晨点头:"就依二位之计。秦琼,你负责断后。"
当夏军开始有序撤退时,秦军果然派兵追击。但在秦琼等人的拼死阻击下,始终无法突破夏军防线。
三日后,当宁晨率残部终于抵达函谷关时,韩信早已在关前等候多时。见到宁晨,韩信杨再兴单膝跪地:"臣等救驾来迟,请大王恕罪!"
宁晨扶起韩信,声音沙哑:"韩信...咱们俩...有将近三年没见了...这一次,是我太轻敌了。"
......
函谷关内,烛火摇曳。宁晨独坐书房,案几上铺着泛黄的军事地图。
"传韩信、张良。"宁晨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连日征战的疲惫。
不多时,韩信与张良到来。二人正要行礼,宁晨摆手示意免礼:"今夜只论兄弟,不论君臣。"
"大王..."韩信刚开口,宁晨已指向地图:"我军驻守函谷关外,章邯十万大军虎视眈眈,刘备残部盘踞东侧,白起的铁骑紧随其后。"
"诸位,我们已成瓮中之鳖。"
烛火忽明忽暗,映得三人面色阴晴不定。张良轻轻点头:"大王所虑极是。但困兽犹斗,何况我军尚有根基。"
他指向地图,"岳飞、李存孝已攻入雁门关,只要他们继续前进..."
"来不及了。"宁晨打断道,"白起已经步步紧逼。届时内外夹击,我军必败。"
他抬头直视韩信,"大将军可有良策?"
韩信的手指在地图上划出一条弧线:"大王请看。函谷关地势险要,章邯虽众,却不敢强攻。我军当以守代攻,同时..."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