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赏赐

  1942年9月12日,夜

  文尼察地堡内部闷热无比,希儿放下手中前线关于勒热夫的军事报告,揉了揉自己的鼻梁,莫德尔依旧在那边死扛苏联人的进攻。

  对于斯大林格勒的援助必须按下暂停键了..除星行动已经取得不错的战果,保卢斯的第六集团军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应该就能对斯大林格勒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

  高加索,勒热夫,两个地方也需要补给啊...

  由于镇定剂的原因,希儿这时候还没化身为原历史那种疯疯癫癫的形态,整体而言还是会用脑子进行正常思考的。

  “报告!元首”

  这时,厚重的橡木门被猛地推开,还是被撞开的。一名SS上校冲了进来,脸上满是狂喜之色,以及难以置信的激动,完全不顾应有的礼仪。

  “我的元首!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SS军官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尖锐,他手里紧紧攥着,来自第六集团军指挥部刚刚发过来的绝密电报。

  希儿没有责怪这名SS上校,语气里饱含着一丝期待:“说!上校,前线有什么好消息。”

  SS上校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尽可能用清晰平稳的音调念道:“第六集团军指挥部,致最高统帅部,经过多方可靠情报反复交叉印证,确认如下。”

  “苏军斯大林格勒方向总指挥,瓦列里,米哈维奇诺夫,索科洛夫,于9月8日我空军对敌指挥部轰炸中身负重伤。”

  “据内线以及阿勃维尔和无线电监听截获信息,其右腿遭重压粉碎性损伤,被迫截肢,术后引发严重败血症。”

  “虽然苏军竭力抢救,终因伤势过重,于9月10日左右在伏尔加河畔东岸的秘密野战医院内不治身亡!”

  “苏军因此全线后撤,士气濒临崩溃,抵抗意志瓦解,他们固守在伏尔加河畔没有发动进攻,我们已经拿下超过90%的城区,斯大林格勒的战事一个月内即可结束...”

  “你...你说什么?!”

  SS军官念完,过去一分钟,希儿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看向SS上校,仿佛无法理解听到的词语,他起身一步抢上前,几乎是粗暴的从SS军官的手中夺过电报原件。

  认真的,贪婪的,逐字逐句的阅读着,手指因为过度用力颤抖着。

  “瓦列里...重伤..截肢...败血症....死了..死了?他真的死了吗..?”希儿的声音从最初的难以置信,随后转化为猛烈的狂笑声,像是获得什么力量的忍者,他的笑声嘶哑无比,歇斯底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希儿仰天狂笑,笑声在空荡且闷热的房间里回荡着,充满了狂喜,开心,如释重负以及一种复仇的快感,他笑的前仰后合。

  “死了!终于死了!这只该死的臭虫!这只让我夜不能寐的魔鬼!这只玷污德意志荣耀的斯拉夫臭杂种!死了!他终于死了!还是以这种方式憋屈的阵亡!”

  希儿挥舞着手中的电报,像是在挥舞着胜利的旗帜一样,他整个人都非常的开心,前所未有的开心,自从开进法国巴黎,完成复仇后,就没有一件事能让他如此的开心了。

  自1941年明斯克战役结束后,他很少再露出笑容了,希儿还是头一次笑的如此畅快。

  “明斯克!基辅!莫斯科!克里米亚!哈尔科夫!还有这该死的斯大林格勒!他欠下的血债!他用那些不入流的下作技巧带给帝国的耻辱!今天!终于用他的狗命冲刷了!”

  狂喜犹如电流般席卷了元首全身,连日来的阴郁,焦躁,对东线战局的烦恼,对非洲战局的担忧,仿佛都被这捷报冲刷的一干二净,

  希儿感觉压在自己胸口上的巨石以及这烦人的闷热全都消失不见了,呼吸变的如此顺畅,空气变的如此香甜。

  在他心中,瓦列里的死,甚至比占领斯大林格勒的意义还要大,瓦列里可是苏军为数不多能凝聚底层苏军士兵士气的将领,把他杀死,相当于将苏军的脊梁骨给打断一截。

  “好!好!好!太好了!”希儿显的非常激动,这下子他可以高枕无忧了。

  瓦列里一死,斯大林格勒目前的战局板上钉钉了,勒热夫,高加索的补给能完全开放了,保卢斯的部队也能够调走一些分派到别的战场。

  在60万中调走20万,去分别支援勒热夫,高加索方向,完全可行!

  这解决了现阶段德军兵力不足的问题!

  保卢斯,果然是他的福将。

  “保卢斯,我的保卢斯,他果然做到了,他完成了元首的意志,他配得上最高的荣誉!”

  希儿立刻对着SS军官开口道:“立刻,以元首和最高统帅部的名义,向第六集团军全体官兵发布嘉奖令!表彰他们在斯大林格勒的英勇奋战和决定性胜利!”

  “命令宣传部!立刻准备全国公告!向德意志人民宣告这个伟大的胜利!斯大林格勒的恶魔已被铲除!胜利的曙光近在眼前!”

  希儿命令完,SS上校立刻去处理,希儿不闲着的来到通讯室。

  “给我立刻接保卢斯的专线,第六集团军的专线!”

  通讯官迅速接通了第六集团军指挥部的专线,希儿一把抓过话筒,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微微发颤,却充满前所未有的温柔与慷慨。

  “保卢斯,你干的太棒了!保卢斯,你为帝国,为我,立下了不朽的功勋!你清除了我们最大的障碍!那个该死的瓦列里!终于下地狱了!”

  电话那头的保卢斯,听着元首狂喜的声音,心中也有些开心,但也隐隐有些担忧,却不知道忧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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