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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越解释越麻烦,温灼说到一半就停了。

  江寄川这小子看人看的真准,也不知道是真看出来了,还是乱猜的。

  两人往尚寒声那儿去。

  打完招呼后,江寄川去了温灼的房间,继续对接接下来的工作。

  温灼那边给江寄川想了很多方案,其中一个是立单身人设。

  “单身?”这个应该不可能了。

  “其实也没什么困难的,你跟盈总的事,是圈子里的共识,没人敢爆出去。”

  “不太好,假的就是假的。没有必要靠这种人设博眼球。”

  不爱说话的纯情男大,这种人设确实讨喜,但人只要说了一个谎话,就得拿无数个谎话来圆。靠着这种人设吸引粉丝,早晚有塌房的一天。到那会儿,不论他有多少功绩,身上始终会带着点儿污点。

  “那就换方案。”温灼没打算太坚持,依着齐盈那个样子,估计也不会同意。

  江寄川把这条否了,他正好拿江寄川的话去跟霍麟交差。

  “我再跟霍总商量一下,今天就早点休息吧,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好。”

  江寄川目送着温灼离去。

  这人跟他对接工作时思路很清晰,经验和能力应该是有的,就是总感觉这人好像在掩饰什么。

  很奇妙的一个人。

  江寄川思考了五分钟,看时间有些晚,那手机给齐盈发了几条消息,就先睡了。

  后几天弄了一堆七七八八的事,拍摄很快进入了正轨。

  江寄川的戏要在这个月集中拍完。其中比较重要的戏,场景要求都很严格。

  第一场是代替女主在上元节办天女。

  服装融合了京剧的元素,另外加了长长的披帛来增加飘逸感。

  编剧想的是天女散花的场景。

  有的说在花车上演,有的说在天上演。为了得到最好的效果,江寄川先是在车上过了几遍,最后又吊上了威亚。

  夜幕下,只见身穿华丽衣衫的人缓缓飘来。

  竹篮中的花瓣纷纷落下,在漆黑如墨的长空划过一道明丽的色彩,像绸缎般随风飘远又渐渐散开。

  月朗星稀,四散开来的花瓣,如一颗颗明亮的星星点缀着夜空。

  齐盈到剧组的时候,只见神仙一般的人从天而降,缓缓朝自己而来。

  扑面的花瓣带着水汽和凉意,此刻分明无香,却胜似有香。

  “盈总,闪开那儿!”

  齐盈停下的位置,是江寄川落下的定位点。

  轨迹还未来得及应对突发情况的到来,齐盈就已经张开双臂,将落下的人接入了怀中。

  所有的过程都被拍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这人昨天分明说公司太忙,要过几天才来的。

  “想你了,所以紧赶慢赶处理完了那些麻烦事。”齐盈脸上带着笑意。

  “想我。”江寄川看着他的眼睛,心下一时甜到了极点。

  齐盈的想,不是花言巧语,也不是征服人心的手段,他是真的在思念着自己。

  “还有一会儿,等我。”

  “嗯。”

  江寄川抬手抚了抚齐盈的脸,准备好后,给一边的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

  威亚带着人向后退去,江寄川离开了齐盈的怀抱。

  先是人再是长长的披帛,最后一段轻纱从手掌心离去时,居然有了些难舍难分的缠绵之感。

  徐制片坐在棚子里,看了身侧的尚寒声一眼,问道:“这是干什么嘛?”

  “姓齐的就那个死出儿。”

  “哦……”

  尚寒声有经验,他说的对。

  导演接着安排江寄川走戏,整了小半夜,人才卸下身上的披帛走过来。

  尚寒声看他一溜小跑地往齐盈那边去,皱了皱眉,没说话。

  这孩子怎么跟在热恋期一样,心思藏都藏不住。

  “什时候来的。”江寄川拉着他往酒店走。

  “刚来。”

  其实偷偷看了很久,看的出了神才走错了地方。那地方围着乌泱泱一群人,他没有看到地上有标记。

  江寄川今天的造型很别致,黑发金钗,鬓边簪了海棠花。两只红玛瑙做的耳坠垂在腮边,与珍珠汗衫上的流苏一起晃动。

  这人生的俏,上妆后更显得纯红齿白。

  齐盈看着身侧的人,喉咙动了动。

  他反手握住江寄川的腕子,一只凉润的镯子挨住了手掌。那是只染成绿色的玛瑙镯子,虽然廉价,但戴在江寄川手上格外的好看。

  江寄川把一身“装备”卸载化妆间,脱镯子时,因为手冻得有些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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