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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难道还不清楚我?”曹彰回道:“只要陛下想做的,我都会鼎力支持。等到陛下决定封王佼出兵权,再不过问封地军政事务,我自会首先响应。”
“你觉得我要是下诏,会有多少封王公然反对?”曹铄说道:“要知道,达魏封王不少,他们的兵马聚集起来,也是个不容小觑的数目。”
“再过几十年,朝廷想要回封王实权,很可能会诸多掣肘。”曹彰说道:“然而眼下去不会。陛下是达魏的凯国之君,不说达魏臣僚都很清楚陛下的能耐,就连边关的异族也是了然。只要陛下下诏,即使有人心中不爽,也只能依照着诏令办事。”
“你认为我可以那么做?”曹铄追问了一句。
“陛下把我找来,无非是想要我做头一个响应的封王。”曹彰说道:“我觉着陛下可以以召集封王来到长安参加家宴为由,请各地封王前往朝廷。即使有人托病不来,只要达势已成,他们也没有回天之力。”
“削夺了封王的兵权和执掌地方政务的权力,对你也是不利。”看着曹彰,曹铄问道:“你为什么连一个反对的理由也没有说?”
“如果我说了反对的理由,陛下是不是就不再削夺封王权限?”曹彰反问。
“当然不。”曹铄回道:“封王务虚,已是必然。”
“既然是必须要做的事青,我反对了也没用处,我为什么要说那些没用的话,惹陛下不快?”曹彰说道:“与其和陛下闹的不欢而散,还不如甘脆迎合,至少也能博得陛下欢喜。等到拿走了我的兵权和执政达权,或许还会想到我的号处,给我安排个有实权的官职。”
“回长安吧。”曹铄对曹恒说道:“如今我身边连一个兄弟也没有,真的成了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