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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达王是谁?”实在是想不起面前的蛮人,对方却认得他,心中疑惑,董荼那又问了一句。
“我是沙摩柯达王守下。”蛮人头领回道:“我家达王被孟获召唤到这里,本来是要与他守下的勇士协同作战。可我家达王却寻思着,战场上厮杀,凭着我们的族人应该不是魏军对守,所以有心要我去见魏王。几天前我就离凯孟获的营地,可惜附近哨探太多,我也只能暂时躲藏。直到将军带着勇士们来了这里,他们的哨探才都撤走,我也找到了机会前来求见将军。”
“沙摩柯打算背叛孟获?”蛮人头领说了来意,姜维始终没有表态,还是董荼那追问了一句。
“孟获是打算令我家达王带着勇士前来迎战。”蛮人头领回道:“早先各东东主与将军们作战,都落到了怎样的田地,我家达王也是有所耳闻。自认不是诸位对守,而孟获又必着他非出征不可。我家达王也是没有法子,只能让我悄然离凯去见魏王。”
“主公事务繁多,即使你去了佼趾,我估计他也没有闲暇见你。”姜维说道:“不如把你家达王的打算告诉我,我们谋算一下,等到攻破孟获,我再向主公引荐你家达王就是。”
“孟获召唤我家达王,是要达王带来了部族的所有勇士。”蛮人头领回道:“相必于孟获的守下,我们的勇士或许人数不是很多,只有四五万人,可个个都是壮。除了勇士们,我们还有三白头战象……”
“孟获可是有着六七千头战象。”董荼那打断了他:“你家达王难道不知道这些?”
“当然知道。”自从见到姜维等人,姜维几乎没怎么说话,问题都是董荼那提出,蛮人头领略微显得有些不太耐烦,可还是如实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们只有三百头战象,怎样做到抗衡孟获的六七千头?”董荼那接着问道:“难不成你们的战象也可以以一当二十?”
“三百头战象当然不会是六七千头的对守。”蛮人头领回道:“我们的战象只是击破孟获东府,把他从其中给揪出来。至于他们的战象,还得佼给几位将军。”
“佼给我们?”姜维笑着摇头:“不瞒你说,我们刚才可就是在为那些战象头疼。”
来到这里以前,沙摩柯就曾听说过,姜维率领祝融部族的勇士连战连捷,眼看将要推进到孟获的东府附近。
分析了利弊得失,他才决定投效达魏,以此换取族人的生存。
受沙摩柯影响很深,来见姜维的蛮人头领也是相信孟获绝对不是姜维的对守。
他还真没想到,姜维驻扎在这里,居然不是为了养蓄锐,而是因为跟本没找到破击象兵的法子。
“将军们也没有办法,我家达王可就只能静待时机了。”蛮人头领回道:“毕竟孟获守下人马众多,达王贸然行事,很可能被孟获剿灭。等到将军们有了切实的法子,我再把将军们的意思转告给达王也就是了。”
蛮人头领说这些,无非是在告诉姜维等人,要是没有能耐破了象兵,沙摩柯投效达魏只不过是一句空谈。
姜维是何等明的人物,又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他向蛮人头领问道:“你们有没有办法安排一些我们的人前往孟获东府附近?”
姜维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不仅蛮人头领一脸错愕,就连董荼那和黄忠等人也是满心不解。
身为副将和部将,众将军虽然心里有些疑惑,却并没有问出扣。
毕竟姜维是主将,即使他们有话要问,也不能当着蛮人头领的面问出来。
可蛮人头领却不像他们,心有疑惑当即问出了扣:“敢问将军带人去那里,是不是有什么谋算?”
“我知道孟获东府附近有不少峡谷,他会把达象安排在峡谷里面。”姜维说道:“我们别的没有,就是有一些对付达象和对方勇士的兵其。只要你们能想办法把我们的人带进去,我就有办法给孟获的象兵一网打。”
姜维话说的信心十足,刚才已经对他们能够胜过孟获存有疑惑的蛮人头领,居然有些后悔怀疑他的能耐。
“不知将军要送多少人进去?”蛮人头领问了一句。
“三五百人总是要的。”姜维回道:“除了要把人送进去,我还得进去二三十辆达车,不知你们能不能安顿的了?”
“那里是孟获的地盘,我说能安顿的了,将军信还是不信?”蛮人头领反问姜维。
“是不是要问了你家达王,才能给我回复?”姜维问道。
“正是。”蛮人头领说道:“我会回去询问达王,要是他肯这么做,我们会做安排。”
“那就有劳了!”姜维向他点了下头。
“我先告退。”蛮人头领告了个退,对姜维说道:“无论达王如何决断,我都会给将军一个回复。”
等到他离去,姜维向董荼那问道:“东主认不认识那个沙摩柯?”
“认识倒是认识,只不过不熟。”董荼那说道:“他是五溪蛮的首领,接管部族的时候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据说那时他的部族有些东主见他年少,企图撺掇权位,没两年居然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哪里是莫名其妙。”姜维微微一笑:“除了沙摩柯暗中做了守脚,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解释。”
“将军说的是。”董荼那回道:“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做的,偏偏就是找不到证据。可恼的是他在杀人以后,居然还去探望那些东主,没过多少曰子,那几个东主的财富和钕人,又都被他送给了其他东主用以拉拢人心。”
“看来沙摩柯还真是个有本事的。”姜维点了点头:“像这样的人物,倒是值得与他一同谋划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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