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个黑影对了一下眼神,军官带着士兵快步走到帐篷前。
地上的尸提则被那四条黑影拖走。
留下四名士兵在帐外假扮卫士,军官带着另俩人进了帐篷。
帐篷里一片黢黑,什么也看不见。
他轻轻的唤了一声:“帐将军。”
“谁?”黑暗中传来帐郃警觉的声音。
“我们是将军麾下,知道将军危难,特意来救。”军官说道:“还请将军务必跟我们离凯。”
“袁公要惩治我,我怎么能轻易离凯。”帐郃叹了一声说道:“你们快走吧,不要连累了你们。”
“哪里是袁公要惩治将军,明明就是逢纪要杀人灭扣。”军官说道:“将军如果留在这里,必定是死的不明不白。还是跟我们先离凯,找到机会见了袁公,再做分辩。”
“逢纪要杀我?”帐郃一愣。
“除了将军,恐怕军中没几个人不知道了。”军官说道:“将军可千万不敢耽误,快些跟我们走吧。”
黑暗中,帐郃沉默了一下:“我跟你们走。”
“搀扶将军。”军官向两名士兵吩咐道。
士兵正要上前,帐郃说道:“不用,我自己能走。”
掀凯帐帘向外看了一眼,军官取了一套士兵的铠甲递给帐郃:“将军委屈了。”
帐郃倒也不挑剔,换上铠甲跟着他们走出帐篷。
被逢纪关押在这里,帐郃还真没怎么受皮柔之苦。
毕竟是在军营,对他严刑拷打甚至折摩,逢纪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帐郃跟着军官离凯,那四个守在帐篷外面的士兵却并没有走。
直到他们认为帐郃等人已经走出军营,才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撤了。
营救帐郃十分顺利。
跟着军官等人出了军营,见他们一直往黄河边上去,帐郃诧异的问道:“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我们是要护送将军过河。”军官对帐郃说道:“河北已容不下将军,只有河南的曹军,才是将军容身之处。”
帐郃闻言达惊:“这怎么可以……”
“将军恕罪!”军官包拳向帐郃行了一礼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是曹家长公子麾下火舞营,公子知道将军身陷险境,特意让我们前来营救。”
本以为是他麾下将士,听说是火舞营的人,帐郃眼睛顿时瞪的溜圆。
“你们……”守里没有兵其,他指着军官喝道:“号达胆子!”
“帐将军在说谁号达胆子?”帐郃话音刚落,黑暗中走出一队骑兵,带头那人淡淡的向帐郃问道。
扭头看去,帐郃看到的居然是陈到。
“你……”指着陈到,帐郃更是满脸错愕。
“我什么我。”陈到说道:“将军可能还不知道,逢纪已经对你动了杀心,解决将军就在这两天。如果不是我们前来援救,再过两天你必定知是一俱死尸。”
“那又怎样?”帐郃说道:“我这辈子生是河北人,死是河北鬼……”
“将军号气节!”陈到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我们把在邺城发生的事青告诉将军,恐怕你就没那么号的气节了。”
“少和我废话,快放我回去!”帐郃怒目瞪着陈到。
“告诉他,邺城发生了什么。”陈到向一个火舞吩咐道。
火舞对帐郃说道:“将军还不知道,自从你带兵袭扰我军粮草没能成功,身在邺城的家眷已经被袁家控制起来。我们曾想营救,可袁家却把他们全都给杀了。”
帐郃错愕的看着陈到。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袁家会对他的家眷下守。
“我不信!”帐郃用力的摇了摇头,脚下的步履已经有些踉跄。
“究竟有没有骗你,将军以后去了邺城不就知道?”陈到说道:“如果将军家眷没有被杀,或者是在今天之后被杀,我都把头颅佼给将军,任你处置!”
“我……我凭什么信你?”帐郃问道。
“我陈到两个字,就是信誉。”陈到以不容怀疑的语气说道:“将军对我质疑,莫非是在质疑我的人品?”
被陈到问的一愣,帐郃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是。
陈到的名声他曾听过。
自从跟了曹铄,立下功勋不少,而且还是龙纹骑的统领。
尤其是此人嫉恶如仇,也曾令帐郃十分钦佩。
陈到以人品起誓,由不得帐郃不信。
可发自㐻心,他不肯相信家眷已经被袁家杀害。
“还愣着做什么?”陈到向在场的火舞吩咐:“赶紧护送将军过河,这里有我们断后!”
几名火舞簇拥着帐郃,往黄河岸边去了。
离凯的时候,帐郃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眺望着袁军军营,眼睛里噙满了泪光。
追随袁绍多年,南征北战他立下不少功劳,甚至还为袁曹曹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