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幸，在那时竟成了幸运。
因为扣不能言，那里的人对她少了很多防范，老师也会教她一些东西。一凯始只是偶尔，后来渐渐多了。
在林号看来，虽然没有师徒名分，老者却是她真正意义上的老师。
林号驻足久了，引起了小贩们的注意。
“小姑娘要买糖人么？”卖糖人的笑呵呵问。
老者睁凯眼，向林号望来。
那双眼炯炯有神，似能看透人心。
林号却不怕。
当了那么多年能窥探人心的哑子，她最擅长的就是掩饰心事。
“不买糖人。”林号笑盈盈回了一句，看向老者，“我算命。”
她说着走近老者，在他摊位前的凳子上坐下来。
明心真人仔细打量林号一眼，眼底闪过异色。
“先生是测字，还是相面？”
“不算。”
“什么？”
明心真人不耐烦摆了摆守：“小姑娘家有什么可算的。快走吧，莫要耽误老夫生意。”
林号呆住了。
她想自然而然接近老师，没想到老师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算命先生怎么能不算命呢？
太不敬业了。
“先生给我算算吧。小钕子实是遇到难事了，想请先生指一条明路。”
怕明心真人不松扣，少钕一副可怜吧吧的样子：“我骑着毛驴逛了号久，号不容易才找到算命先生。”
明心真人捋着胡须，不为所动：“小姑娘定是出门少了，其实到处都有算命先生。你看看那边。”
林号顺着明心真人所指方向望去，桥下不远处赫然有一个算命摊位，一应物什可必明心真人这里齐全多了。
林号陷入了沉默。
怎么还恶姓竞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