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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要的包裹。”
萍亭将物什交到姬时语的手上,包裹系的不紧,微微开了一丝缝隙。
姬时语抱在怀里,瞅见里头的绒毛,一张小脸是霎时变得通红。
江曜喊她:“阿锁。”
姬时语惊慌失措地差点将包裹抖落在地,她强行镇静下来,咳嗽两声,便牵起江曜的手。
两人再度往内室之中的暗室而去。
姬时语示意江曜开门。
江曜垂眸瞥眼她怀中之物,问:“你确定要进去?”
“去,必须去!”
姬时语这回咬了牙,莹白小脸忿忿,“只准你将我锁在暗室,不准我来一回?”
“哦?”
江曜恍然大悟,“阿锁要锁住我啊。”
“不是,才不是呢!”
姬时语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不迭捂嘴,摇头改道:“我是说,在里头好行事,外头若旁人知道了,羞死人啦,快开门,我要进屋!”
她是真急切,江曜便随她心愿,开启暗室的机关。
等屋门轰隆隆闭合起时,两人便身处于昏暗的暗室之中。
屋里已被江曜清洗一遍,两人昨夜留下的痕迹仿若消散,微有淡淡的玉兰花香充斥。
是姬时语身上的味道。
姬时语嗅到了,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她抱紧怀中的包裹,朝江曜哼哼。
“你快过去,去床榻上坐好。”
姬时语推搡着江曜,无法,江曜只得乖顺听她话,端坐在了床上。
“还要怎么样?”他问。
姬时语苦恼地拾起镣扣,想系上江曜的手腕,可左右摆弄之下,镣扣太小,怎样也系不住他。
江曜笑道:“这是为你做的,大小只合你的身。”
“你!你!”
姬时语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满脸通红,她还想质问呢,江曜却提了一句。
“你想绑我,可以用红绸。”
他此点甚妙,姬时语当即便拿起一根长长的红绸,将江曜的手腕并起,绑于身后。
因在别庄,两人穿着极为轻便,皆身系一件外衫,并不繁琐。
而江曜今日一袭墨黑流云金纹的外袍,显得人颀长冷漠。
江曜坐于榻上,静静注视她,一双狐狸眼阴郁且温情,手腕被绑起在身后,他却不恼。
好似在静候她的动作,一动不动。
姬时语握住他外衫的衣襟,一点一点拨弄开,先褪去他的外衣,再又是里衣。
江曜的手腕被系着,衣物褪不下去,只得袒_露洁白的胸/膛,旁的衣物挂在手臂间。
他的胸/膛一览无遗,随着大力的呼吸,起伏不平,那处线条极好的肌/肉,引人垂涎。
姬时语情不自禁看了好久,脸上烧得更烫。
她是真的好喜欢,江曜的身/体啊。
江曜不是没留意姬时语恍惚的眼神,光是看着他,她便眼波荡漾。
他恶劣的心思又压不住,想欺负眼前的人儿。
“阿锁,该做什么了?”
“对喔。”
姬时语想起那只包裹,赶忙翻开,从中取出一对毛茸茸的狼耳,与一条宽大的狼尾巴。
江曜瞳孔一缩,“原来阿锁喜欢这个啊。”
“你闭嘴!”
姬时语绝不想暴露自己的小心思,她羞愤地喝令江曜不准说话,双手又将狼耳系在江曜的头顶。
而那只狼尾巴,她摸出里头的系带,便盘上江曜劲瘦的腰身,将带子扣上。
江曜晃动了一下脑袋,耳朵微微动。
姬时语见到,心砰砰直跳,脸红的不行。
江曜是彻底看穿她的心思。
小姑娘面色飞红,双眼迷乱,眼珠子凝在他身上还不肯挪开,分明就是垂涎他。
啧,他还要扮成狼,供给她玩。
不过,罢了,阿锁喜欢他的皮囊也好。
“喜欢吗?”
江曜不动,只用声音勾她靠近,“阿锁,过来,摸/摸我。”
“这样好吗?”
姬时语迟疑了。
“你将我绑起来,不就是怕我反客为主?”
江曜笑道:“来吧,现在我是你的,任你处置。”
这句话太过于诱人了。
而当江曜坐直身体时,他胸/膛之上的青筋,瞬间暴起,盘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