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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锁好甜呐,亲了你就舍不得放开。想要每日每夜都和阿锁这样,不管是这一面还是翻一面,过后我再抱着你睡觉,你会应我的吧?”

  “呜呜呜……”

  “我知道的,阿锁也喜欢的,只是不肯说,口是心非又害羞,不若你不会这样的哭。”

  江曜轻轻柔柔地啄姬时语的唇,他一旦兴/奋起来,便难以停手。

  “阿锁哭得也很好听。”

  他觊觎良久的小花儿,终于还是折在了他手中。

  不过这又有何妨呢?

  他会寻个土地肥沃的地方,将他的花儿栽植,好生呵护。

  终其一生,都在他掌心生长、开花。

  心满意足的采摘下后,江曜抬手宠溺地理了理姬时语沾湿的发,吻上她湿漉漉的猫瞳。

  黏腻的唇在她白软的肌肤流连,仍然意犹未尽。

  “我还没尽兴怎么办?还想疼爱阿锁。”

  “不要了……”

  姬时语知晓以两人这般境地,他连放也不肯放出来。

  只要自己再惹火他一分,他便会忍不住再生出亢/奋。

  怀中的小姑娘已是满脸酡红,睫毛还沾着水花,眨巴着眼眸,便是在委屈。

  方才一度是很好,可姬时语还是倍感疲倦。

  她身子本就曾经柔弱,即便养好了八分,身子骨也不如江曜结实。

  “好累啊,哥哥……我想去沐浴。”

  姬时语勾

  住江曜的脖子,唇角一软,便亲昵地撒娇,“你是最疼我的那个人,今夜,就放过我呀。”

  “那你张嘴,再让我亲一口。”

  姬时语乖乖亲上他的嘴,照着他话去做,江曜凶/狠的吻她。

  两人喘息不住交换,是彼此互相舍不得分开的意味。

  动_情的从来都不是江曜一人。

  姬时语也很喜欢他这样。

  凶/猛偏还又万分珍爱的对待她,想让她欢欣雀跃,又忍不住多疼爱她。

  他的爱意总因克制不得全然释放,但姬时语能明白他的心意。

  因此姬时语回应着江曜的索吻,允他左右摆/弄,随心所欲。

  江曜好满足,耳鬓厮/磨之下,他是抑制不住地渴望了更多。

  不够。

  还不够。

  林中蛰伏的猛兽一朝苏醒,可没那么容易再陷入冬眠。

  姬时语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然太迟了。

  一整个冬日,都被猛兽在暗中盯梢,苦苦等候多日,为着春暖花开,将最香甜可口的猎物叼入口中。

  他已做足准备。

  “我抱你去沐浴。”

  “我还没换衣裳……”

  “不换了。”

  江曜搂抱着姬时语起身,两人是未着/片缕。

  他取下榻边的外衫,笼罩包裹于两人身上,便如此抱她往湢室而去。

  烛火映照之下,姬时语径直扑上江曜的肩头,一把将头埋住。

  姬时语闷声哼道:“你不许去喊人。”

  江曜笑得胸/膛震动。

  “你笑什么?”

  姬时语一拍过去,手指便抓出几道红_痕,直落于他洁白的胸/膛。

  “又难为情了?”

  “才不想让外人知道,不许你喊萍亭和萍柳。你抱我去,服侍我沐浴,我不管,我只要哥哥伺候我。”

  “好,我伺候你。”

  姬时语跟无骨似得,抱住江曜的脖子,她一贴过来,才惊察哪里不对劲。

  小姑娘怕掉下去,只能用腿/圈/住他的腰。

  江曜笑声朗朗,泠泠玉石般的嗓音染着几分哑音,他揽住她的腰,甫一起身。

  让她更为确信一件事。

  两人从方才到这会儿,就还没真正的分开过,因此江曜抱着她去沐浴,姬时语当即不情愿了。

  她哪里受得了这个?

  “江曜!你怎么能这样?”

  姬时语满脸飞红,又叫出声,“你放我下来,这太羞了,你给我出去!”

  “不要,说好的我伺候你,不管是房中还是沐浴,阿锁,你定会满意的。”

  “我何时说要这等伺候了?强词夺理,不讲道理!”

  江曜一笑而过,那双狐狸眼闪动着浓郁的惑人,他抱起姬时语便往浴房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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