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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折断。

  他没有再用力了,只是轻轻抚过她的脚腕。

  这等令人恐慌的一幕着实吓坏了姬时语,她朝后挪动,缩着摇了摇头。

  姬时语眼中含泪,她的脚腕红肿痛得她咬牙,却还要被江曜无端责怪。

  她亦是倔强,扭头不再看江曜。

  等了良久,小姑娘还是闷声不吭,江曜眼里黑沉更深,他没了耐心,隐隐有要发狂的预兆。

  姬时语等到了他一句,“阿锁,说话。”

  她刚要开口,手腕抬起时蓦地摸到了冰凉的刀面,姬时语迅速回了头,只见手边一把冰凉的长刀,已被江曜拔出了刀鞘。

  顿时,她满腔委屈全化作了恼火,直接伸手猛推跟前精瘦的胸膛。

  “你还要拿刀对着我?江曜,我是你仇人还是什么?”

  姬时语气狠了,江曜禁锢着她不放,怒火无处发散,她扑过去咬他近在咫尺的脸。

  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她岂会下不了狠口?

  姬时语重重的啃咬江曜的脸。

  直到嘴里有了腥味,姬时语才松开嘴。

  江曜的侧脸俨然被她啃咬破了皮,血痕似的牙印落在他半边脸颊之上,少年冷冷静静的看她,竟然没有动作。

  他收了刀。

  已入魔的情绪出乎意料的平复了下来。

  “你看着我也无用,我咬的就是你,谁让你不由分说地怪我,还让我身上一直痛得不行,江曜,你活该!”

  姬时语气得满眼通红,指着他就骂:“不要再拿沈南怀作借口欺负我,我说了,我同他没的关系,你再臆想有的没的,你看我不打你?”

  “阿锁。”

  “闭嘴,你不要喊我。”

  江曜垂眼,褪去了那等怖人的阴郁之后,少年好似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他支在她身前,亲昵地凑过脸来,可却被姬时语气呼呼的一把推开。

  “江曜,我这会儿不想理你。”

  姬时语还在生气,她才不要和少年亲近,“你把我抓来这么久,我的脚都痛死了,你也不给我上药。”

  小姑娘撅嘴控诉,她眼尾红红,是被他弄得委屈坏了。

  江曜蹭过来,用稍凉的脸贴着她温热的脸蛋,小姑娘躲闪不及,被他触碰了个正着。

  他蹭蹭她的,有些讨好似的沉声说:“想阿锁,再多陪我一会儿。”

  “那你也不能把我晾在这,还威胁我。”

  姬时语满心怨念,一股脑地训斥他:“你还拔了刀,我们彼此不该互相关切与爱护吗?这世上那么多人,你拿刀对着谁,也不该对着我。”

  江曜:“……”

  少年侧眼,他不语。

  并非自省,而是江曜觉着他是否该让姬时语早些适应他,适应他不是个好人。

  “我要回去了。”

  姬时语不愿多说。

  江曜拽住了她,“还没给你上药。”

  “还上药作甚?你都把我折腾成这样了。”

  姬时语脚踝太疼了,她走不得路,偏还是嘴硬倔强说着,“江曜,我被你气到了,你哄不好我了,我也不想见你。”

  江曜又拔出了刀。

  长刀银光一闪,姬时语脸色瞬间被吓得发白,她大喊:“你别乱来,放下刀!”

  可是江曜的手腕一转,他包住姬时语的一只手,摁着她握在了刀柄上。

  几乎不给姬时语思忖,他握着她手便往自己身上捅去。

  他要她捅他一刀?

  姬时语吓得惊慌失措,奋力拽住了那把锋利的长刀,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将刀尖给拉住了。

  没能刺入少年身体。

  她高喊一声:“江曜,你疯了不成?”

  “你说我拔刀不对,哄不好你了,那你还我一刀,就当是抵债。”

  江曜说的那么平静,便如对他而言,这便是他哄她的法子。

  “江曜,给我把刀放下!”

  姬时语真是气得心肝肺处处都疼,“我看你真是脑子烧坏了,病得不轻,我何时说过要你一刀才算抵偿?”

  江曜眼瞳凝着,死寂的眼微微一转,不知在想什么。

  他手腕松了力,姬时语很快将刀拔出,转瞬哐当一声甩在了地上。

  若是她此时能落地行走,她非要把长刀踢得要多远,有多远。

  这一刀下去都能要人命了,江曜真是病入膏肓,竟想出这种法子。

  可再一看,江曜的眸光瞥去了长刀,像是要去捡回来,姬时语立马伸出手,飞快将人拽住。

  “不准去拿刀了,就丢在那儿,我瞧着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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