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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江曜深深低笑:“阿锁心思灵巧,该依着你说的做。”

  瞧她说的,绑了手脚系在他腰带上,他走到哪,她便跟到哪,形影不离的话,简直如至死方休,极乐之感。

  他太想了。

  “不是吧,哥哥你真舍得绑了我?”

  “阿锁不喜欢这样吗?”

  “哼,绑手脚用什么,不得用铁链啊?听着就好痛啊,不喜欢。”

  “阿锁还知道用铁链啊。”

  “人家都说拴狗才需要锁着,我又不是小狗,被铁链锁住,谁愿意呢?”

  江曜眼眸阴郁,“是啊,阿锁不是小狗。”

  她是他想要关在笼子,不让任何人觊觎的珍宝。

  “我才不要哩,双手双脚被绑住得多疼呀。”

  姬时语还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我最怕疼了,不要,不要。”

  紧贴在少年的胸前,他的心跳很是平静,不断有砰砰声与他好闻的气味一道,闯入姬时语的鼻腔和耳廓。

  如此温柔的清冽,才是她喜欢的样子呢。

  姬时语很眼馋,便眯眼重重在江曜身上吸了一口。

  她这个举动引得少年不自觉紧绷身体,全身血液沸腾的厉害,握住她腰肢的手真是瞬间掐着陷入她的软肉。

  “你不乖的时候,就想让人

  锁起来,那样的话,阿锁便会乖乖听话了。”

  “我还不乖?”

  姬时语不悦了,“我是忠义侯府最乖的姑娘,不信你去问我娘和姐姐。”

  “那怎么办呢,就先不锁你了?”

  江曜忍不住探手在姬时语的腰肢、后背来回摩挲,小姑娘觉着有些痒,她还真以为少年是和她打趣,一直闹着玩呢。

  说这档子铁链,又是系绑手脚,听起来十分怖人的话。

  姬时语躲开江曜作乱的手,一把给他凉凉的手摁住,双手皆抱住了他的,温热贴在他的冰冷之上。

  “锁什么锁呀?”

  她哼哼道:“哥哥,我不准你这样做,你可不是这等人,不能生出不好的心思。”

  姬时语说过,她不喜欢见人如此对待于她,她更不愿意看着她养大的江曜,有朝一日变得面目全非。

  什么吓人、怖人之事,想都不要想。

  “哥哥,这些年我告诉你许多,又让你跟着我爹,都是为让你走上正途。我希望有一日,江曜不再需要躲藏,而是能正大光明现世于满京的眼前。”

  姬时语对这事亦是固执,说了多少回了她也没腻,“所以,你不要想有的没的,什么铁链锁人,系着手脚,再往下走,那人不愿意,执意反抗到底呢?”

  听小姑娘一本正经在他怀里教习他世道,江曜没来由地又是勾起一笑。

  他这颗恶劣又肮脏的心,还是没让姬时语发觉呢。

  究竟何时,她才能知晓,她面前这看似为人君子的哥哥,实则只是披着一层昳丽皮囊的恶鬼。

  即使装得再像个人,他这辈子恐也做不了一介好人了。

  “那就只好杀了她了。”

  江曜似无心的说着玩笑话,姬时语却恼怒瞪他,“哥哥!”

  “好了,逗你呢,你说的我会没听进去?阿锁,你见过我对谁残忍过吗?”

  姬时语冥思苦想,她还真没有亲眼见过一回。

  这也足以作证,江曜,她的哥哥,绝非凶恶狠毒的坏人。

  “也是,哥哥就是哥哥!”

  姬时语莞尔一笑,再度靠回江曜怀中,她抱紧他的腰身,狠狠蹭了两下,很像在无声的撒娇,“铁链那等物什,哥哥你不会用的,更别说杀我了,你疼我还来不及呢,是不是?”

  “嗯。”

  江曜的手揉了揉她的腰肢,将她摁在怀里,深深汲取她身畔的玉兰花香。

  很早的时候,江曜便心生过恶念。

  他打定主意,会缠着阿锁一辈子,这一世,不,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不离不弃。

  只要他在,任谁都不会有机会。

  他也想过若是姬时语有心逃离他。

  不,江曜不会容许她撇了自己。

  只是若真有那么一日,他是将她的四肢扣上沉重的锁链,封了退路,就此禁闭于无人知晓的暗宫,还是杀了她再殉情。

  除此之外,江曜没想过给姬时语第三条路。

  他无声说道:阿锁,杀了你何尝不是一种疼爱呢?

  我们是连死都要死在一起的,无人能分开我们。

  闻着她的气味,江曜沉醉地陷入,他愉悦笑着,脑里不免忆起那一夜的荒唐。

  阿锁的滋味太好,他食之如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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