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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吗?”

  姬时语坐在马上,她抱起双手,撅嘴故意刁难江曜,“我不管,你得哄好我,不能让我一直哭呢。”

  “知道了,阿锁小姐。”

  听他真的应她,姬时语更为欢欣雀跃。

  少年越是纵容她,她心底一股难言的喜悦便更甚,真是藏也藏不住,唇角扬得老高。

  “我们要回去了吗?”

  江曜乖顺着她意,让她坐好抓稳缰绳,牵着马便要走。

  他点点头说:“你坐稳,我们先回去。”

  此时林二已与林一汇合,两人来罢之后,狼群和棕熊陆续被驱逐,林中寂静再无猛兽。

  像平息了,可又未全然平复。

  姬时语想起沈家兄妹,宁家姐妹被留守照顾几人,也不知怎么样了。

  “哥哥,你能不能让林一去寻沈家兄妹还有我的丫鬟?”

  姬时语不免起了担忧:“沈大人为了救我们受了重伤,安乐又独自

  一人,我担心……”

  林一接了话:“小姐放心,我们来时已传信回营帐,请侯爷增派兵入围场救人。”

  “那就好。”

  姬时语安了心。

  江曜牵着马往前走,两人走的极慢。

  他顾及姬时语的安危,没有上马带她骑行,姬时语身子虚弱,需要片刻缓解,只能慢行。

  姬时语盯着前方少年高挑的马尾,一晃一动,如林中落下的火红枫叶。

  惹人眼。

  便在这时,眼帘之中闯入一条蜿蜒的溪流,明亮澄澈,江曜停了步子,将马系在了树干。

  “怎么来水边上了?”

  “先清洗一下你身上的伤,我给你上药。”

  “你竟然还带了药?”

  江曜走到身边,抱了她下马,他没让姬时语落地,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放在一块巨石上坐下。

  再回头,江曜已去了溪水边,掬起了一把水,捧来给姬时语洗手。

  右手还好,只是泥巴太多,过水洗了两遍,小手便恢复如常的白嫩光滑。

  姬时语情不自禁开口:“你怎么知道我遇险了的?”

  江曜抬眸,狐狸眼闪过一丝寒芒。

  小姑娘坐在石头上,乖巧地注视着他,她身后便是澄澈的溪水,此刻她的眼宛如这条溪流,干净的无旁的色泽。

  江曜周身冷意爬起,眼瞳黑漆漆的,看她时晦暗难言。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

  姬时语蜷起小拇指,勾了下江曜的手。

  她声色还是如常,“是不是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了?我看身边有生人,想着是我们忠义侯府的人。问他,他还一身不吭的。”

  江曜松了口气。

  他还当姬时语发现身边有人盯梢,质问他林二的来历呢。

  看来是他多想了。

  “我是得了信,知道你遇险,也要多亏了他留下信标,为我指路。”

  江曜轻轻瞥眼林一那头,林二已退下不见踪迹。

  那孩子是个哑巴,姬时语问他,林二自然不会多说。

  “还好你来了,我真怕自己要在林中等一夜,那多可怕啊。”

  “嗯。”

  江曜应着她的话,又掬水慢慢给她洗左手。

  这受伤了的左手需避着伤口,只能从外往里一点点抚,江曜洗的慢,就怕弄疼了姬时语。

  好在姬时语并未喊疼,她反而笑了起来,“要是一直候着,我的血可要流不完了。”

  “怎么伤的?”

  “这是我自己划伤的。”

  江曜停滞,顿着抬头,“你自己伤的。”

  “是呀,那时候我和安乐被追,她走不了,我得引开狼群,只能用这个法子。要不然,我们可都要葬身狼口了!”

  姬时语勾着江曜手腕晃动,像是在撒娇,“你说,我是不是做的很好?”

  小姑娘白软的手心,被江曜用柔软帕子擦拭干净,他掏出袖子里的药膏,涂抹着为她上药。

  江曜认真无比:“嗯,若能再少受点伤就更好了,我不喜欢看你受伤。”

  就连给她上药这种小事,少年也做的专注。

  姬时语说不出自己在想什么,她的心被莫名情绪充斥着,酸酸甜甜。

  好奇怪的感觉,像吃到了最爱吃的糖醋鲑鱼,心尖品着几分甜,却回味带了点酸。

  姬时语挪了挪,磨磨蹭蹭地靠了过去,依赖似的贴在他手臂上。

  蹭了几下,又觉着不够,姬时语便扬起脑袋轻轻用柔软的嘴唇,啄了下江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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