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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江曜却是来一个侍卫踹一个,谁挡打谁。

  两个煞神闯入于家,是彻底将于家闹了个底朝天。

  李氏当堂大哭,痛斥两人是要造反,她身为于家主母定要亲自面圣,请陛下来做主。

  “好啊,我也想看看,陛下究竟会为谁做主?”姬合英手握长缨,雄赳赳气昂昂抵在于威脖上。

  这时候江曜已是拎着于之念过来了,姬合英冷笑看李氏,又指着于之念冷哼道:“是这个买凶指使人谋害我亲妹的于之念,还是我可怜的妹妹。”

  抛下这一句,两人带走了于之念。

  徒留李氏尖叫着,瘫软在地。

  而回到忠义侯府,舒氏当场请了家法,鞭笞于之念二十鞭。

  直到将于家大小姐打了个遍体鳞伤,舒氏才罢休。

  姬合英还嫌不解气,舒氏却道于之念是二品将军府的嫡女,做到这等地步,陛下应不会降罪。

  可若再过火,就说不准了。

  姬合英气急这个谋害妹妹的女人,真想一刀杀了于之念才解气。

  奈何世道不让,天有礼法。

  而后,姬合英便径直拖着伤痕累累的于之念,将人丢出了忠义侯府。

  翌日,姬时语再度醒来时,身边已无了少年的踪影。

  萍亭和萍柳正在外室闲聊,萍柳在那头说着:“于家小姐被找回去了吗?”

  “找到了,从城外寻着的。人回府的时候面容尽毁,手脚筋断,疯疯癫癫的,她这辈子是毁了,真是恶有恶报。”

  “她不是从侯府离开的,这事不会赖上咱们侯府吧?”

  “大小姐丢出去后,便无人再管。京城早传开了于家做的烂事,于家人跟过街老鼠似得,哪有人会善待于之念?不丢菜叶子破鸡蛋都是好的了。”

  萍柳只觉得于之念是活该,心思全用在算计自家小姐,没想过事情败露,会是什么后果。

  萍亭唏嘘:“前不久于家还是炙手可热的京中权贵,这一下跌至泥潭,啧……”

  “你别说,那五公主鬼迷心窍着呢,这样了还要嫁去于家。”

  “不过这么一嫁,于家大少爷的官路彻底绝了,陛下给他在京中是封了个官吧,这差事听都没听过,得多闲职。”

  萍柳道:“还好大小姐没嫁去于家。”

  姬时语有些惆怅地躺着,闷声不吭地冒出来一句,“真是于之念做的?”

  “小姐!”

  萍柳吓了一跳,听到姬时语醒来,走入内室伺候她起,“是,侯爷和夫人查清楚了,二小姐偷摸告诉了于小姐您出府的消息,才会有人一路尾随。”

  姬时语错愕。

  竟还有姬如静的推波助澜。

  难怪这几日她听到姬云暮几次想来探望,被韶华院的丫鬟们拦住不让进。

  整七日,姬时语都被锁在韶华院中。

  姬雄武派了杨林亲自来看守院子,又调任了两位暗卫,从此往后贴身保护姬时语。

  侯府绝不容许同样的事,再出

  第二回。

  待到第八日,姬时语能下床了,她跛着鞋子坐在床头,有些新奇地朝雕花木窗外瞥了几眼。

  “萍柳,你说我的暗卫是两位女子?”

  “是的,侯爷吩咐的。”

  萍柳亦是后怕,她总会回想,愧疚之心压不住,那日若是她会武,是不是就能保护小姐了?

  “听说江公子自请去向夫人请罪了。”

  萍亭给姬时语披上外衫,怕她受凉,又说:“夫人才起意,定要给小姐寻两名暗卫。”

  “他去请罪?请什么罪?”

  萍柳欲言又止。

  姬时语能猜得出来,多半还是和她脱不开干系。

  听说江曜被舒氏大骂训斥,说他未能保护好姬时语,舒氏很是失望。

  而江曜竟跪地赔罪,还请舒氏上家法处治。

  不过舒氏到底没下手,她更也没让江曜继续跪着。

  江曜不是忠义侯府的人,舒氏实在因爱女之心是气急了,才会怪罪江曜,可这孩子竟满心内疚地跪了地,舒氏又不忍了。

  觉着自己身为姬时语母亲,如此降罪,做的太过火。

  江曜那日跟姬雄武在练武场习武,而姬时语就是要偷溜出府,又怎么可能带上江曜呢?

  当然是正正好挑了他不在的时候。

  得知原委,姬时语好生懊恼,是她连累了江曜,害的他挨骂。

  正想着,江曜已踏步入了韶华院,玄衣少年行走飒飒,带起一片冷风。

  走至屋内,一见小姑娘愁眉苦脸的,他狐狸眼轻睨,问道:“想什么呢?”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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