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将礼堂照得如同白昼，楚雨荨踩着细高跟踏入会场的瞬间，整个空间仿佛都安静了一瞬。香槟色裙摆随着步伐轻摆，碎钻折射出万千流光，与她耳尖晃动的珍珠相映成辉。上官瑞谦吹了声口哨，叶烁摘下眼镜擦拭，连素来淡定的端木磊，握着香槟杯的手指都微微收紧。
慕容云海却在此时拨开人群，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楚同学穿我姐的旧衣服，倒是挺合身。"他扬了扬手机里云朵发来的消息截图，"云朵说这件礼服去年参加慈善晚宴就穿过了。"哄笑声如潮水般漫过整个会场，楚雨荨感觉脸上的温度瞬间消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司仪宣布舞伴选择环节时，端木磊的目光越过人群，径直走向倚在钢琴旁的于馨。他绅士地鞠躬伸手，于馨浅笑着将手搭上去，两人步入舞池的身影在灯光下交织成优雅的弧线。楚雨荨看着他们旋转时相视而笑的模样，喉咙像是被塞进一团棉花，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会场。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在水洼里碎成银箔。楚雨荨蹲在礼堂台阶下，耳边还回荡着舞会里的欢笑声。慕容云海追来时，正看见她用手背狠狠擦去眼泪，突然就想起那天雨中倔强奔跑的背影。"哭什么？不就是没当成舞伴？"他蹲下来，语气却难得放软，"我姐的衣服怎么了？总比你那些地摊货......"
"慕容云海！"楚雨荨猛地抬头，眼眶通红，"你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