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你掌控。用道家的说法，这是妖物的‘认主’行为。”
时忬懂了。
薄凡的意思是说，渡戊之所以甘心为她赴死，是想用这种‘魂体剥离’的方式，永远陪伴在她身边。
“如果我不用他的骨灰，他就能一直活着？”
薄凡早已累的气喘吁吁，那也没停下过狂奔的步伐。
“没错！但这种极罕一遇，难学如登天的术法，只局限于不曾伤人性命的妖物，渡戊一生向善，心怀天下。”
“即便是当年，跻身争夺玉卿的大战中，也不曾杀生夺舍。他可是个绝无仅有的好妖！就像三月里一样。”
“跟着你行，他能帮你认清许多，肉眼看不见的物体。”
时忬边随他飞步蹁跹，轻盈矫健，边思索半天。
“比如…鬼？”
薄凡重重点头。
“对！不过像你这种尽善尽美的人，撞鬼的概率很低，那也能用来以防万一。”
这倒也行。
时忬看了眼手中金贵的瓷瓶，心里宽慰了许多。
杀掉渡戊，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哪怕是通过玉卿留存的记忆，也能看出，渡戊的赤子之心。
唯一有过的一次，便是强要了玉卿那回，可这就开放的现代世界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实质性的原罪。
何况，凭玉卿发出的愉悦叫声，也能听出，那晚，她究竟有多么舒适…
“不行啊！来不及了！这栈道太长，等咱们下山，镜像早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