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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多久再加上萧言又吃了这么多凉面,不犯困才怪。

  若像之前躺在姜莞怀里睡还好,现在萧言整个人都躺在车板上,想要睡得舒服脚就只能往外伸。

  帘外,正专心驾马车的阿福差点被一脚踹下去。

  全程看在眼里的姜莞更无语了。

  猪都没他这么能睡。

  结果没一会儿她就被打脸了,萧言上午好歹还眯了一会,她可是一点没睡啊。

  姜莞重重的打了一个哈欠,撩开帘子对外面的银霜道:“你先去满春马背上,我也睡会儿。”

  阿福看到姜莞如此贴心地对待银霜,再想到自己方才的遭遇心中突然莫名悲愤。

  先前的靠垫充当枕头,腿伸出车厢,姜莞也美美地躺下。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多出来的两双腿脚,这回轮到阿福无语。

  偏他先前还担心陛下临时决定跟着贵妃娘娘出城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就就现在这样的场景谁会相信。

  睡得死死的两个人仿佛真的死了过去。

  要不是还有其他人在,阿福真得要以为自己杀完人越过货。

  身后两双腿脚的主人就是他杀人越货的对象。

  这一觉两人直接睡到天黑,姜莞先有动静,然后就听到阿福似劫

  后余生的语气道:“娘娘您终于醒了。”

  姜莞撩开帘子,发现马车已经到了皇城口附近却没有更进一步:“怎么停在了这里?”

  阿福瞥了眼还伸在外头的那双脚,欲哭无泪道:“您和陛下一直没醒,奴婢哪敢自作主张。”

  姜莞尴尬的摸了摸鼻头,道:“这样,你帮个忙,帮陛下把睡姿调整一下。”

  “怎么调?”

  “和白日一样,让陛下睡我怀里。”

  就这样兜兜转转萧言又睡进了姜莞的怀里。

  且被一番折腾都没有醒,睡眠质量不是一般的好。

  阿福望着这一幕,心里总算舒服了许多,也有了底气去面对皇城门口的守将。

  陛下和贵妃娘娘出门踏青玩累了躺在对方的怀里小憩一会儿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嘛。

  果然守职的禁军副统领在看到车厢内的情形后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表情有些奇怪。

  折腾一天尽管下午补了觉但姜莞还是疲惫不堪,因此直接回了明秋宫,都这个点了,给刘太后选的赔礼明日再送去也不迟。

  而且姜莞只要一想到自己和萧言出宫躲清闲,而柳太后不仅要帮萧言处理政务,还要处理静郡王呈上去的关于定南伯府相关一系列问题的奏章,她就心虚。

  所以还是不要这个时候去触霉头了吧!

  遇事不决先睡一觉。

  至于被她顺回来也依旧睡得深沉的萧言,姜莞大手一挥,让人把他抬上榻。

  床是不可能让他睡的,出去一趟身上沾的全是灰屑。

  沐浴完毕姜莞准备睡觉路过软榻时,停顿了一会儿。忽然伸手过去。在对方的鼻息间停顿片刻。

  嗯,还有气。

  她顿时放心了。

  跟在后面一起进来的银霜望望见这一幕,惊呆了。

  娘娘您在做什么呢!

  萧言醒来后已是亥时中,愣了一会儿才爬下榻,下意识蹑手蹑脚走出房门。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凭什么顾及熟睡中姜莞的感受时人已经出现在了殿外。

  今日守夜的是银霜,当然阿福也没离开。

  俩人正低声聊着天呢,萧言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哎哟!”阿福差点从台阶上滚下去,回头看清来人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陛下啊。”

  萧言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以为是谁?”

  阿福诚实道:“鬼。”

  刚刚他就在给银霜讲鬼故事来着。

  萧言:“……朕饿了。”

  阿福:“???”

  难道下午那盆面的记忆是他的错觉?

  两刻钟后,殿前坐着的人变成了萧言和阿福。

  萧言手里端着一碗香气扑鼻的蛋炒饭,在吃。

  阿福操心道:“陛下吃完回太极殿吗?”

  萧言抬头:“你有事?”

  阿福:“额……没有。”

  萧言:“那就闭嘴。”

  别影响他食欲。

  阿福闭嘴,他不说话,萧言又要说了:“孟夫人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阿福理所当然:“那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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