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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灯目瞪口呆:“你还要不要脸?谁是你妹妹!”

  沈昼将她抱起来,放进怀里,给她一面镜子:“也对,我妹妹没你这么可爱。”

  华灯虽然气愤,但还是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会自己可爱的脸。她五六岁的时候可真嫩啊,大眼睛长睫毛,难怪外婆总说她是小仙童。

  欣赏完了,华灯将镜子啪嗒打掉,继续生气:“你快给我变回来!”

  沈昼捻起一块糕点,不紧不慢送进她嘴里,说:“张嘴。”

  华灯猛地咬下一口,腮帮子鼓鼓,仿佛把糕点想象成沈昼在嚼:“你的癖好是喂小孩子吃东西吗?真无聊。”

  沈昼摸了摸她的头说:“慢点吃,别噎着。”

  华灯加快了吃的速度,又在他的服侍下吨吨吨喝完一杯茶,一抹嘴角:“好了,我不要吃了,你快把我变回来。”

  沈昼不说话,她干脆转过身,抱住他的胳膊就是一顿晃:“沈昼,沈昼你最好了,把我变回来嘛。”

  当大人不好意思做的事,变小后做起来毫无心理负担,对上她的目光没一会,沈昼就败下阵来,将她恢复原样。

  只是很快,抱着华灯柔软的腰肢,抵着她的颈窝听她怕痒的笑声,他便散漫地想道,果然还是这样更好些。

  日色渐晚,华灯在他怀里睡了一觉。

  夜里半梦半醒,依稀察觉沈昼没有睡觉,而是时不时摆弄她那条桃花手链。她迷迷糊糊问:“做什么呢?”

  沈昼答:“没什么,睡吧。”

  她就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是次日上午。

  华灯神清气爽坐到桌边,提笔准备这次的仙门大比单人报告。

  是的,修仙界也有报告这种东西。

  她苦思冥想,把自己在青阳宗的经历胡编乱造凑成三万字,差不多能应付过去。

  她写的时候,沈昼就坐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摸她的手链。

  等她写完了,沈昼也放手了,桃花链色泽明艳,焕然一新,她不由问:“你做了什么?”

  “注入了几道剑意。”沈昼说,“它会保护你。”

  “剑意?那是什么?”

  闻言,沈昼随手一挥,周围场景倏然变幻。

  华灯眼睛一花,人已站在云端,对面是浩浩汤汤的江水,穿过重峦叠嶂的山野,一路向东流去。

  江上雾气蒸腾,华灯问:“这是哪?”

  沈昼说:“我自己开辟的空间,你可以在这里试试剑意的威力。”

  “?”

  华灯已经不想去深究,开辟出这么大的空间究竟是否合理这件事。

  她对着手链干瞪眼:“怎么试?”

  沈昼:“你可以定一个口诀,随便什么都行。”

  “好啊。”华灯不假思索,“沈昼大狗比!”

  “嗯,口诀就是我的名字了。”

  “后面还有三个字。”

  “最多两个字。”

  “你胡扯的吧!之前怎么没说?”

  沈昼按住她的手腕,睨向她一眼:“还试不试了?”

  华灯把手链对准他,哼道:“试,我现在就用它弄死你!”

  沈昼眼都没眨一下,任她冲着自己,等她默念口诀之时,果然手腕一偏,锋利的剑气朝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华灯起初并没当回事,这剑意在她手下太过温顺,发出的瞬间也没有任何后坐力。想来她一个金丹期,最多只能发挥出化神的水平。

  直到剑气一往无前,轰然一声,削平了一座山头!

  华灯:“……”

  剑气仍在向前,接连两座、三座、四座……数不清的山头轰隆倒塌,高山倾摧,江水沸腾。

  华灯:“!”

  这剑意的威力未免太恐怖了点,毁掉一座城池不是问题。

  她猛地回头,震惊地问:“我是不是能杀合体期了?”

  沈昼用很随意的口吻说:“渡劫期也可以。”

  华灯的心怦怦直跳:“如果是仇策呢?”

  沈昼云淡风轻:“我说过,他就是个废物。”

  这一刻华灯再顾不上其他,一个劲端详自己的宝贝手链,抽空回了句:“嗯嗯知道啦,你最厉害了!”

  沈昼迫使她转向自己,沉下双眼:“你夸我就这么敷衍。”

  华灯笑嘻嘻:“我哪有,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沈昼仍然脸色不善,可惜华灯的注意力全在手链上,兴奋地问:“你这剑意有多少呀?”

  沈昼淡淡地回:“十道,还剩九道。”

  华灯连忙把手链收好,不敢再试了:“怎么这么少?你是不是摸鱼了?”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沈昼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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