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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单元结尾 & 溺水案启幕

他瞥见对方手腕内侧的朱砂痣——与三个月前在王百户书房撞见的神秘人如出一辙。旧伤崩裂的血渗进飞鱼服,染缸里的毒水突然沸腾,化作万千银蛇腾空。

  "保护祭品!"王百户的怒吼混着 chanting 声。张小帅看到李千户被三名黑衣人围攻,胸前的蛇形刺青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拼力砍断锁链,冲向祭坛般的主楼。当踹开雕花木门,刺眼的烛光中,巨大的青铜鼎正冒着绿烟,鼎壁上镶嵌的九枚铜纽扣,与河道死者身上的一模一样。

  "张小帅,你果然来了。"王百户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他身穿玄色祭袍,权杖顶端的红宝石泛着血光,"知道为什么河道里的浮尸都缠着红绳吗?"他转动扳指,鼎中的毒水翻涌成蛇形,"那是玄蛇大人的标记,而你..."他突然逼近,腐臭的气息喷在张小帅脸上,"你的生辰八字,早就写在祭品名录的首位。"

  绣春刀与权杖相撞的刹那,张小帅感觉飞鱼服下的暗纹几乎要灼穿皮肤。他想起老王最后塞给他的半块玉佩,此刻正贴着心口发烫。当玉佩与鼎身凹槽契合,整个云锦坊开始剧烈震动。在轰鸣声中,他听见老妪的哭喊、李千户的怒吼,还有王百户癫狂的笑声:"玄蛇复苏!血月当空!"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站在废墟中央。手中的玉佩已经碎裂,但他清楚地看到,在瓦砾堆里,那些褪色的红绳正在晨光中蜷曲成蛇形。远处传来北镇抚司的集结号角,而他望着河道方向——那里的芦苇在风中摇曳,仿佛还回荡着死者无声的控诉。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跳动,他知道,玄蛇卫的阴影不会就此消散,而自己,将成为悬在黑暗头顶的刀刃。

  血绸迷局

  "原来如此..."张小帅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铁锈味的血珠顺着指缝渗出。月光斜斜切过木箱缝隙,照亮蜷缩其中的活人——他们脚踝锁着沉重的铁链,褪色红绳在青紫的腕间勒出深痕,胸口贴着的符纸被冷汗浸得发皱,生辰八字的朱砂字迹晕染成诡异的紫黑色。所谓贡品,根本就是活人。

  腐木阁楼突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张小帅瞬间贴紧梁柱,绣春刀无声滑入掌心。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灼痛,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在皮肤下疯狂游走,与记忆中老王临终前塞来的焦黑图纸产生共鸣。楼梯拐角处传来铁链拖拽声,混着西域香料特有的辛辣气息。

  "这批货得赶在血月前送到文庙。"沙哑的男声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意。张小帅透过木板缝隙望去,三个黑衣人押着个中年男子走来。那人穿着沾满泥浆的绸衫,正是三天前失踪的布坊老板周承业。此刻他眼神空洞,瞳孔涣散,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任由铁链拖着踉跄前行。

  "周老板不是说要举报云锦坊私通倭人?"另一个黑衣人冷笑,靴跟碾碎地上的毒虫,"现在倒好,成了给玄蛇大人的活祭。"他们将人推进木箱时,张小帅瞥见布坊老板腰间玉佩——那是块刻着云雷纹的古玉,与王百户书房密信上的火漆印如出一辙。

  阁楼的灰尘突然剧烈震动。张小帅警觉抬头,只见屋顶瓦片被掀开一角,月光漏下的光柱中,金丝眼镜闪过冷芒。王百户倚着横梁把玩翡翠扳指,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蛇信:"张百户好雅兴,深夜探访贡品仓库?"话音未落,数十枚淬毒弩箭破空而来,钉在梁柱上发出"嗡嗡"鸣响。

  绣春刀在空中划出银弧,张小帅翻身跃下阁楼。刀光与铁链相撞的瞬间,他看清黑衣人袖口的云雷纹刺青——和自己飞鱼服内衬的暗纹如出一辙。混战中,李千户带着缇骑破墙而入,火铳轰鸣惊飞群鸦。"保护祭品!"王百户的怒吼混着 chanting 声,青铜鼎中的毒水突然沸腾,化作万千银蛇腾空。

  张小帅在毒雾中挥刀突进,却见布坊老板突然挣脱铁链。那人眼神恢复清明,疯笑着扑向王百户:"还我女儿命来!你们用她的血染绸缎..."话音戛然而止,翡翠扳指穿透他的咽喉。王百户甩了甩手上的血,慢条斯理道:"周老板忘了?令爱本就是玄蛇大人选中的祭品。"

  阁楼轰然坍塌的瞬间,张小帅抓住飘落的账本。火光中,他瞥见密密麻麻的名录:刘捕头因发现排污口秘密被标上红叉,老大夫因破解毒理配方画满血圈,而在最末页,自己的生辰八字旁赫然写着"天选容器"。飞鱼服下的暗纹爆发出刺目的金光,与账本上的玄蛇图腾产生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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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从棺材里醒来的那天,就已是局中棋子。"他握紧染血的账本,想起重生时颈间莫名缠绕的红绳。李千户奋力掷出火油,烈焰腾空而起,照亮王百户扭曲的脸:"没错!二十年前波斯商队运送的,本就是镇压玄蛇的血脉祭品!而你,正是当年漏网之鱼的后代!"

  文庙的钟声突然响彻京城。张小帅望着冲天火光中浮现的玄蛇虚影,将老王留下的半块玉佩按在账本中央。当玉佩与玄蛇图腾完美契合,整个云锦坊开始剧烈震动。在轰鸣声中,他仿佛看见河道里的浮尸、失踪的百姓、还有老王咳血的脸在火焰中重叠。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浓烟时,张小帅站在废墟中央。手中的玉佩已经碎裂,但露出的内侧刻着西域文字:"血脉即钥匙,心火可焚天"。远处传来北镇抚司的集结号角,而他望着文庙方向——那里的晨雾中,隐约可见玄蛇纹的灯笼在飘荡,蛇瞳处的朱砂点诡异地开合着。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跳动,他知道,这场与黑暗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幽冥鼎魇

  夜雾如墨,将京城西郊的荒宅裹得严严实实。张小帅伏在断墙边,飞鱼服下的暗纹又开始灼痛,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仿佛被某种力量唤醒,在皮肤下疯狂游走。方才黑衣人押解布坊老板时,腰间玄蛇纹玉佩闪过的冷光,与他怀中老王留下的半块焦黑图纸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黑衣人推开虚掩的木门,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张小帅屏住呼吸,贴着墙角的霉斑砖墙缓缓移动。腐木楼梯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呻吟,每走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跳上。空气中的药味愈发浓烈,混合着铁锈与腐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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