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音的一张脸冷了下来,她不知道他坐在这里多久了,听了多少他们之间的谈话。
梁言不请自来,也没有表现得太强势,他走到喻音身边,很自然的坐了过去。
喻音的手放在膝盖上,梁言的手指攀上了她的手背。她感觉到他的掌心覆盖上来的瞬间,像一片灼热的铁,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手指牢牢扣住。
桌布垂落的阴影里,他的拇指缓慢而强势地摩挲过她的指尖,如同在无声宣告某种隐秘的占有。
“我来告诉你,她为什么不适合。”梁言清了清喉咙,尽量放平了语调:“她的性子,适合在书斋里听雨,在庭院中观云,却不适合在弱肉强食的丛林里厮杀,她不是怯懦,只是不屑,不屑用热络换机会,不屑以圆滑谋前程。或许有的人会认为她不够进取,可这世上,总要容得下一些不一样的活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