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左大人早就和自己的青梅暗通款曲,还有了孩子,会如何作想了。”戏谑的轻笑。
“卑鄙——”左詹事抱出箱中的女人,怒目切齿说。
嵇临奚露出惊诧含冤的神情,“怎么能说我卑鄙呢?”
“我也不过是看不得鸳鸯离散,专门做一趟月老,将心爱之人送到左大人身旁,左大人不感激我也便罢了,还骂我卑鄙,真令本官心寒。”
“仲明……”被这一番惊吓弄得险些魂不附体的女子,揽着他泪水流了满脸。
左詹事是真不知道嵇临奚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他一直把白娘藏得很好,更不与任何人提及,想要小心翼翼保护好她,嵇临奚却把她翻了出来,还要用她来威胁自己。
“用柔弱没有反抗能力还怀有身孕的女子要挟他人,嵇临奚,你乃下作小人!”
嵇临奚笑开,“作出此等忘恩负义之事的人都不叫做小人,我又怎么会是小人呢?”他语气颇有几分太子温柔细言的味道,“我是圣人,圣人呐。”
说话间,眼神却满是蔑视。
多清高多正直的清官啊,却也不做出了背妻之事?更别说他左詹事今日能拥有的一切,全倚仗家中贤妻为他打点活动,科考之前,贤妻还请作为翰林院大学士的父亲亲自教授,这才得来榜眼的位置。
所谓君子忠臣贤臣,还不如自己呢,虽他嵇临奚不择手段,没有良心,但他对太子可是忠贞不二、一心一意、天地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