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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墙上,脸色有些难看。
正好,这小子帮忙再好不过了,既可以解决帮忙抬的问题,也可以因为跟自己一层亲密的关系守口如瓶。
吃醋归吃醋,他应该不会把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亲这件事到处宣扬,也就不会说索博喝多了被自己看见这种无聊的事。
克里奇利架着索博,抬眼看向凯莱赫,说“你跑什么跑,不知道过来搭把手啊?”
凯莱赫不情愿的拉过索博的另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不得不和他一起架着索博去了休息室。
路上他就忍不住骂克里奇利,“你这捡男人的本事真强,怎么一捡就是帅哥呢?”
“是他扑过来的我有什么办法。”克里奇利懒得跟他解释。
“噢,你也没拒绝啊!”
“……”克里奇利无语,他现在没心情跟小孩吵架,自己一身酒臭味,快要被熏吐了。
他俩把索博放到沙发上,克里奇利就赶紧脱了厨师服和里面的背心,对着镜子用湿毛巾擦干净身子。他从镜子里看见凯莱赫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一双凶巴巴的眼睛瞪着他,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克里奇利见他不动弹,有点怀疑他们队友之间的关系,再一想,可别因为他搞得利物浦再内讧。
他回头对凯莱赫说:“你愣着干嘛?给他私人医生打电话啊,叫他来处理一下。”
“我哪有他私人医生电话,我只有队医电话,队医又不处理宿醉这种病。”
“那怎么办,送医院?”
“没事,他都睡着了能有什么事啊,倒是你,紧张的跟闯了多大祸似的,他这样子要是被队长知道了,不,被教练知道了,那才是真的大祸临头。”
“总不能把他扔这里吧?”克里奇利走过去,见凯莱赫不动手,只好伸手把索博的衣服扣子解开让他喘口气。
冰凉的衬衫贴在衣服上很难受不说,气味实在是不好闻。
一直到脱掉衣服给他用毛巾擦拭酒渍,凯莱赫都没伸一个指头帮忙。
“还是不是你亲队友了?”克里奇利表示不满。
“啊!”凯莱赫突然像被针扎了似的叫了一声。
克里奇利抬头拧着眉看他。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处关系了,你滥情的要命,是个男人你就想要尝尝,你就是一个贪婪的没有底线的家伙!连直男都敢撩!”
凯莱赫越说越气,直接起身要离开,走到门口时被克里奇利一把拽了回来,用力过猛直接把他扔在墙面上,不小心触碰了灯的开关,屋里瞬间漆黑一片。
还没等克里奇利解释些什么,凯莱赫就发狠的抱住他的头,直直地撞了过去。
对等的身高甚至不用找任何角度,精准的对上了嘴,谁知凯莱赫没想亲他,而是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克里奇利呜的一声,刚养好的嘴皮子又被撕扯出一道口子,他抬手摸了一把,也看不见血,他也来了脾气,一把抓住凯莱赫的肩膀把他推倒在门口的椅子上。
克里奇利俯身逼近凯莱赫,借着月光审视这张充满嫉妒愤恨的脸庞,看不到他眼角一抹猩红的色彩,只能感受到他胸脯剧烈的起伏。
“凯莱赫!”克里奇利咬着牙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质问他,“你发什么神经!现在就我们两个人知道,你打算把他供出去吗?还是任性地认为我想对他怎么样,硬给我扣渣男的帽子吗?”
“我不得不承认,你就是长了一张渣男的脸,连我也被你骗了!”
“我请问,凯莱赫先生,我们是不是已经已经成年了,还有,我是阅人无数,不谈关系我是不是和你说过!”
“……”凯莱赫一时无言以对,那天晚上,他的确在做事之前提醒过自己,可那又怎么样,箭在弦上谁还考虑那些。
凯莱赫嘟囔了一句:“你真的是无药可救,可悲可笑。”
以为他会让让自己,不再提醒自己那不过是一夜情而已,谁要是认真谁就输了,可是,克里奇利突然认真起来,再次向他摆明了人生态度,“欣赏沿途的风景还是稳定下来靠岸你也可以选择,你选什么?”
“我…我…”凯莱赫突然被他问住了,这时自己引以为傲的小勇敢突然不管用了,这真的是一道世纪难题,如果自己选择稳定下来就能和他谈恋爱吗?就算他答应了又如何,自己能轻松驾驭他吗?万一暴露了怎么向公众交代?现在,连个2号门将都坐不稳呢,拿什么给人安稳?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扑通一声从长沙发那边传来巨响,紧接着又是一声“哎哟”的惨叫。
克里奇利赶紧去开灯,凯莱赫也短暂脱离了他的掌控,一个箭步跨过去,原来是索博翻身掉在地上了。
这一摔把他摔醒了,吐的胃里都空了,这会酒也醒了大半。
他看见凯莱赫在这,惊讶的问他,“我的射门又被你扑了?”
“扑了!笨蛋!喝这么多,能射进才怪!”说着,凯莱赫打了他头一下。
克里奇利看着他们,不?*? 知说什么好。
索博斯洛伊环顾了四周的环境才回过神来,这不是在绿茵场上,而他也没有打门,那这是哪?
凯莱赫把他扶起来,重新放到沙发上,还瞪了克里奇利一眼,心想刚才忙忙活活的跟伺候病人似的现在怎么不献殷勤了。
顺着凯莱赫的目光索博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