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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喉咙,好像被人欺负了一般。

  克里奇利突然产生了怜香惜玉的想法,不敢再进一步。

  要知道以前他都是开猛火,哪有小动物边被炒边哭的,都渴望着他,渴望多下一点猛料。

  在克里奇利眼里,男人没有那么娇贵,都是一拍即合,一做到底,爱就爱,恨就恨,完了就完了,没有那么多情感纠葛。

  但加拉格尔不一样,他看上去好脆弱,只是亲吻就让他快要承受不住,发出一声声好似痛苦求饶的嘤咛。

  搞得风流老练的克里奇利竟不知从何下手。

  要不还是聊聊吧。

  万一他不喜欢,他代不进去,他还是喜欢科尔维尔,他没办法做不带感情的事,那自己完全可以停下。

  到底是什么让大公主如此痛苦,如此挣扎。

  “康纳,你不用勉强自己。”克里奇利慢慢松开他的脖子,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摸着那处凸起的肩峰。

  加拉格尔眼睛有些红肿,在停止了亲吻后目光变得茫然不知�措,他抬起湿答答的上睫毛,幽蓝幽蓝的眼睛看着克里奇利冷峻的脸,有些怀疑自己的初衷到底是来寻求安慰的还是来放松一次的。

  “虽然我们不再联系,但不代表我不会想他。”加拉格尔坦白道。

  克里奇利摸了摸他柔软潮湿的金发,收敛起一点快要蔓延的侵袭气息,柔声说,“你还要继续吗?”

  加拉格尔看了他一眼,忽然又笑出声来,露出两颗尖尖的犬齿,接着颠覆他一如既往的忧郁形象,一个飞扑就搂住了克里奇利的脖子,让克里奇利有一种被吸血鬼咬住大动脉的既视感。

  加拉格尔在他耳边吹气,低哑着嗓子说,“传闻中雷厉风行来者不拒的大总攻怎么还问别人要不要继续这种话?”

  克里奇利听了只觉得好笑,他是问他要继续这种生活吗,还是要做点什么改变一下,没想到他竟然质疑自己婆妈,不够飒爽。

  但他没有说穿,只是默默伸出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拖住了他的辟谷,轻轻用力,便将半挂在他身上的男人抱了起来。

  在场下,加拉格尔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亲密的抱在怀里。

  他搂着高大男人的脖子,还没被放到床上就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不同于刚才的蜻蜓点水,也不是小心翼翼的问他可以不可以的试探,而是来自长公主霸道的索吻。

  吻我,这样吻我,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抱着他的男人可以继续,还要猛猛的继续,哪怕只是一次“露水情缘”。

  早就被他一副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破碎感给搅和的快要按耐不住的大总攻,现在又被他疾风骤雨般的吻给撩拨的浑身不得劲,再不摆开阵仗真的是要被他认为是德不配位的花架子了。

  克里奇利吻着他把他放在大床上,低头看着他白皙滑腻的脖子就这么耀眼的暴/露在自己眼前,他才有一种变成吸血鬼想要吸干/他鲜血的冲动。

  他不仅是脖子白,哪都白,到处明晃晃的亮眼,而且他身上很光洁竟然没有一处纹身,干净透亮像块肥皂。

  金发碧眼的白男是克里奇利的死穴,他再一次沦陷了,就想保持困住他的姿势,幻想时间在此刻凝结。

  刚洗完澡又出了一身汗的加拉格尔浑身瘫软在他怀里,无法自控地迎合他,内心在叫嚣着希望他可以更放肆一些,但又不敢说出口,只好全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闭着眼睛,咬着嘴唇,默默的对自己说不要出声,很丢脸。

  但画风凛冽的行事风格还是让身下的人一边发抖一边咬着被子小声哭叫。

  绝了,这绝对在克里奇利阅人榜上能排进前三名的体验。

  加拉格尔是非常典型的omega,浑身散发着楚楚可怜又魅惑众生的魅力,床上风情和他在场上“霸凌”别人那是相当的不一样。

  他曾经凌驾过曼城的,阿森纳的,热刺的各种强悍人物,生猛如虎,犯了你还要趾高气昂的俯视你,就问你服不服。

  因此场上打过的架也数不胜数。

  可床上这位明明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娇妻呀,他都快把自己嘴唇咬破了,无辜又迷离的眼睛给人一种欲求不满的错觉,实际上已经害羞到快把床单给抓挠出丝了。

  他们给了彼此极致的赛克斯体验,地上已经散落了好�个小方包装袋,足以证明这一宿有多么爽快,多么令人难忘,搞得克里奇利都想追他了。

  第二天当两个人从相拥中醒来时,克里奇利还是不假思索的对他说,“去吧,爱和不爱你说了算。”

  加拉格尔笑笑没说什么,从他的床上爬起来,缓慢的穿上衣服裤子,留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又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克里奇利秒懂,他说,“放心吧,没人知道你来过。”

  说完他又突然想起来什么,阿诺德可是知道,该怎么去堵上他的嘴,来保护这个超级信任他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的可怜公主呢?

  阿诺德可千万不要在今天的比赛中和他乱开玩笑,不然影响了他的状态克里奇利可要愧疚死了。

  想到这,他火速出了门。

  他在球员用早餐的时候就找到阿诺德,把他拉到一边煞有介事的对他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阿诺德纳闷,自己还没道歉,他就火急火燎的跑过来主动接受,还让自己答应他一件事,到底卖什么关子。

  阿诺德说:“只要我能帮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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